我治病的?”
安颜现在是不可能主动来给厉容森治病的,当然是宴清秋求她治的,并且还跟她说自己爱慕厉容森,又是老一个套路,这回是第二次用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厉容森蹙眉,说:“她现在住哪里?”
“欧阳明稀给她安排了一个寝殿,够大够气派。”宴清秋也不隐瞒他,又说,“不过,你也别着急,明日一早,咱们就回去西城。”
厉容森微微点头。
宴清秋又对他说:“你这身子骨要好好的养养,好似有一股什么气,却又瞧不清楚,想必是你受到了极重的内伤所致。”
“我还好,不觉得有什么。”厉容森并不对自己的身子有什么担忧。
但宴清秋却要对他说实话了,讲:“你可别这么不当一回事,方才你真是命在旦夕,伤得极重,一不小心就会丢掉了小命。”
“这不是还活着嘛。”厉容森微蹙眉,且他认为自己眼下是生不如死。
宴清秋轻拍他的手臂,说:“你不要担忧,我会帮你的,相信安颜只是把你藏在了她的最深处,她是不会忘记你的。”
厉容森微微点头,他想起以前的事情就能有些安慰,说道:“她写了那本小说,若是给她看,相信她就会记起来什么的。”
“没错,这是她特意为了失忆而写的。”宴清秋也认为有这样东西就不必害怕了。
厉容森也是这般想着。
“你继续休息,我出去一趟,过去看看安颜。”宴清秋说完就起身往屋外去。
安颜住在隔壁的院落,正在看书籍。
宴清秋走进去,对她问:“我们几时回去西城?”
“都可以啊。”安颜边说边翻动着书页,她觉得这本典籍实在太好,难免要放不下手。
“早些回去吧,明日一早就走。”
“其实也不必这么着急的。”安颜又这样说道。
“怎么能不急呢,这里终究不是我们的地盘,回去才能安心啊。”宴清秋提醒她。
安颜未有作答,只是在看自己手上的书籍,突然她看向宴清秋,说:“我是几时收的城奴,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还是老者自作主张收的?”
“怎么了,你要解除掉他城奴的身份嘛?”宴清秋问她。
“我没想过要城奴。”安颜复又看起来自己手上的书。
“他是你唯一的一个城奴,当初也是你自己答应的,同样也是老者审检过的,可不能说不要就不要的。”宴清秋说道。
“我为什么会不记得了?”安颜又问,她实在是没有任何印象了,完全想不起来还有这样的一号人物,他自然也是佼佼者,论长相气质,谈吐仪态,也是人上人,可她偏生不认得他。
“待你回去西城就知道了,你自己都写下来了。”宴清秋告诉她。
安颜微微点头。
宴清秋又问她:“厉容森不帅气不好看嘛?”
“挺好看的。”安颜口气平淡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同他这么生分?”
安颜又抬眸去看宴清秋,对他说:“不是生分,是陌生。”
宴清秋轻叹一声。
“你不用担忧,他的身体没有问题,方才开的方子是可以治根的,过几日就能恢复了。”安颜只当他是担忧那个人的病情,因此开解他。
“他是我的好朋友,生死之交。”宴清秋说道。
“你刚才说了,你爱他。”
“爱不爱的不重要,我希望你也能同我一样,好好的对他。”
“你未免太强人所难吧,我与他又没有交集,与你的情感是不能一样的。”安颜觉得他这个要求很不合理。
宴清秋说:“如果他有事,我也活不成了。”
“哎哟,我都说了,他不会有事的。”安颜觉得这男人实在是疑心病太重,完全不相信自己的医术,又说,“你是几时开始喜欢男人的,以前竟是没发现。”
“我男女都爱。”宴清秋轻嗤一声,而后就起身走出去,看到欧阳明稀走过来,不免对他有些不爽的情绪,即刻拦住他,说,“你来作什么呀,这都是大晚上了,不太方便吧。”
“我有两句话要对城主说。”欧阳明稀十分客气。
宴清秋偏生不让他进,说道:“明日白天再说吧,晚上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宴清秋……”安颜听见外头有声音就走出来看一眼,她又说,“你先回去吧。”
宴清秋哼了一声,只得越过欧阳明稀的身子走出去。
安颜示意欧阳明稀进来坐,对他说:“我不知该怎么谢你,正想问大公子平日里喜好什么,我回去西城后好做准备。”
“不必言谢,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欧阳明稀说道,与安颜一道对面而坐。
安颜说:“这样不好,该谢的应该要谢。”
“那就……陪我一起去放灯吧。”欧阳明稀浅笑着对她说。
“放什么灯?”安颜不太明白。
欧阳明稀自顾起身,对她说:“跟我走,我告诉你怎么放灯。”
安颜未有推却,跟在他的身后走出去,她觉得这个男人好熟悉,好像认识了几百年似的,并且她的情绪有些复杂,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