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不是,他们说是为了西城的名誉,也要走出来说上几句话,我想着也是,那就让他们搭一个台子,我走上去讲两句,结果没想到台子被那些女人给踩蹋了。”宴清秋哀叹一声,又指了指自己的这条腿,说,“就这样被压伤了。”
“什么女人呀?”安颜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喜欢我的女人吧,否则她们冲上来做什么呢?”宴清秋这般想着。
厉容森并不觉着这话有假,毕竟宴清秋生得也很水灵,他问:“台子是谁搭的,这么不结实。”
“这话说的是,总共就冲上来两个女人,外加我一个男人,都可以把台子给弄塌了,真是太不会做事了。”宴清秋蹙眉,又斥责了一声,“豆腐渣工程,要严厉打击!”
媚蝶噗嗤一声笑出来,惹得宴清秋问她:“你笑什么呢?”
“幸好是你去了,若是换作厉先生,岂不是要被埋在那里头了,这顿晚饭也就吃不成了。”媚蝶笑起来。
宴清秋思量了一番,又扒了一口饭在嘴里,而后才说:“我怎么觉得这话是在讽刺我呢,是在说我魅力不够大的意思啦?”
“我可没这样说。”媚蝶说道。
“哎,如果不是厉容森的出现,我就是天下第一的美男,那些女人就是来埋葬我的。”宴清秋重重哼嗤了一声。
“我才不在乎这个名声呢,你要你拿去。”厉容森即刻接话。
“你瞧瞧你,占了便宜还卖乖,现在就算你要给我,他们也不认了。”
宴清秋很有些小小的不甘心,想他当年是被所有人推崇的对象,结果却被厉容森给比下去了,只能排在第二。
万年的老二,谁也不会记得的。
“这有什么呢,他都是有主的人了。而你还是单身,不就只能去埋葬你了嘛。”媚蝶笑着同宴清秋打趣起来。
宴清秋轻哼一声,说道:“我是单身也轮不到她们来想,我谁也不爱。”
媚蝶才不拿这话当回事,说:“那就看看呗。”
“你就不能马上开瓶药涂一下嘛,就不至于这么一拐一拐的过来了。”安颜对他说。
“那头又没药,一会吃好饭了再治。”宴清秋边说先大口吃菜。
“我那有药,吃好饭了拿给你。”
“那里连个像样的医馆都没有,更别说有什么药了。”宴清秋把自己看到的告诉安颜。
安颜蹙眉,说:“这事情不大好,医馆是必须要的,谁还没有一个头疼脑热的事,那他们以前是怎么治病的?”
“熬一下就过去了呗,熬不过的就埋了。”宴清秋说道。
厉容森说:“这事情我来安排,这还得了啊。有病就得治。”
“依我说,问问他们那里有谁愿意当医者的,挑几个出来教他们,这就行了。”安颜说。
“这倒是个好办法。”厉容森点头,又问,“但是让谁去教呢?”
安颜往宴清秋那里看过去,说:“当然是让他去教,他这一身本事足够了。”
“哎哟,我真是惨,身负重伤还得工作,你们这些做老板的能不能体谅一下下属。”宴清秋佯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悲风说:“主要还是你太优秀,否则安颜他们也不喊你了。”
宴清秋一听这话就来了劲,说道:“我自然是很优秀的,我原来也是排第一个的人呐。”
厉容森与安颜相视一眼,而后都轻笑起来。
且这时,看到老者过来了,他说:“启禀城主,日子已经有了。”
“几时?”厉容森连忙问他,他一直在紧张着这件事情,不知道占出来是什么日子,希望不要太远。
“要半年以后。”老者略有些为难的说道。
“这可不行,这太久了。”厉容森头一个就不高兴了,他是不允许还要等半年以上的时间。
老者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是占出来的,又不是自己掐算出来的。
安颜也觉得半年以后太长了,但这是西城的规矩。
宴清秋自然是懂他们的,对老者说:“有什么方法可以重算的嘛?”
“重算不是不可以,但要城主,或者是城奴沐浴焚香,磕一百零八个头以后,才可以重新在请一个日子。”老者说。
“那我来就行,我去磕头。”厉容森连忙抢话道。
安颜说:“要不,一人一半的磕?”
“这怎么行呢?好像不行啊,没有这样的说法,磕个头,还能两个人一起磕的。”老者蹙眉说道。
厉容森对安颜说:“这又不是什么难事,我来磕就行了,一天一千个都行呢。”
安颜一想也是,也就一百零八个头,便说:“那行吧,你若是磕累了,就换我磕。”
老者清咳了几声,示意他们别拿这事当成一种儿戏。
宴清秋对老者说:“今天怎么没有大骨汤?”
“大骨汤在厨房。”老者说道,又讲,“今天是厉先生说的,换一种汤,免得要吃腻味了。”
“你若是爱吃,就让他们端上来。”厉容森对宴清秋说。
“不必了,我让老者带我去,我去那里吃一碗。”宴清秋边说边起身,对老者说,“走走走,咱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