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对媚蝶很有好感。而且两人又是相处多日,她待自己细心照顾,早就倾心与她了,只是他也知道她心里想着灵海。
媚蝶的脚步飞快,越过了宴清秋和厉容森,直奔安颜的屋子。
安颜发现她脸红气喘,问她:“你跑得这么急是为什么,难道是悲风那头又不好了嘛?”
“不是,我就是……跑跑。”媚蝶低眸,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方才悲风看自己的眼神时有些心慌,她不敢再看,因此跑开了。
宴清秋走进来屋里,说:“原来悲风丑成那样也不见你逃跑的,眼下他是个俊俏的少年了,你倒怕得就跑,这是为什么呀?”
“你胡说什么呀,我不是怕他。”媚蝶连忙否认。
“我看你同他在一起就很好,你对他有恩,他对你也有恩,正好互相以身相许呀。”宴清秋说完就哈哈笑起来。
“安颜,你看他呀,什么话都敢说,真是没有一个人能管得住他了。”媚蝶真恨不能撕烂他的嘴。
宴清秋不以为意,说:“我说句实话都不行了。”
“我不同你吵,我明日要跟着厉容森过去灵海那边,我是来请安颜替我做张脸的。”媚蝶轻嗤一声。
“你去干什么呀,跑到那里忍不住笑起来,让灵海脸上挂不住。”宴清秋说。
媚蝶真是气到翻白眼,说:“谁会过去那里笑啊。”
“就是了,在这里笑一笑,高兴一下就得了,还非要跑到那里去乐,还是你要确定一下灵仙是真死还是假死呀。”宴清秋继续跟她扯皮。
“我说你这个人就是混蛋。”媚蝶轻嗤他。
厉容森往安颜身边来,对她说:“干脆给他弄张男人的脸吧,否则灵海一准就要瞧出来。”
“知道,让她扮一个侍从。”安颜点头,而且就打开一个小抽屉,从里头取出来一颗药,对宴清秋说,“宴清秋,你不要闹了,把药送过去给悲风,然后他便可以过去那头了。”
宴清秋躲过媚蝶的蝴蝶,往安颜这边来,接过她手上的药丸,说:“这药可珍贵着呢,总共没几颗吧。”
“都是可以再做的,就算不得珍贵了。”安颜回答,一面挥了一下手,挥掉一只落在她发上的蝴蝶。
此时的屋里全是蝴蝶,皆是媚蝶所为。
宴清秋往屋外走,又对媚蝶说:“哎,你不同我一块去见你的未来夫君嘛?”
媚蝶才不理会他,只哼了一声,就见宴清秋笑着走出去屋外,这才对安颜问:“安颜,你知道海国是个什么地方嘛,我是第一次听说。”
“听说是水城,到处都是水,可以用一条小舟游遍全城,我也没去过,只是听说,听说那里富庶的很,而且那里的人个个貌美如花。”安颜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她。
媚蝶微微点头,似懂非懂,一面往安颜的手上看过去,见她已经在一张人皮面具上画嘴唇了,说:“我还得找件男装才行。”
“我屋里就有几套男装,你我的身形差不多,你可以穿。”安颜说道,而后放下了手里的笔,又将面皮按上去媚蝶的脸,问她,“你看看是不是透气,免得你戴着不舒服了。”讫语就往里屋去拿衣服。
媚蝶装上面具后就去照镜子,而后又对厉容森问:“喂,你看这脸怎么样?”
厉容森原在看书,被迫抬眸看了一眼,说:“可以。”
“到时候你替我问一问,我怕他自己是不会说的。”媚蝶提醒他。
“你要我问什么?”厉容森略有不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随便你怎么问,就当是朋友之间的谈心,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心里是怎么想的,还要不要找女人了,问对我是怎么想的,有没有喜欢过,后面他为什么会把魂魄还给我了。”媚蝶一口气说了好多,这些都是她想知道的。
厉容森蹙眉,说:“这些问题很重要嘛?”
这话问的同安颜一样,媚蝶说:“我认为很重要。”
厉容森依旧低眸看起了药书,说:“有些事情没必要知道的太清楚,只需要明白方向在哪里就好了。”
“什么叫明白方向在哪里?”媚蝶问他。
“你有你的生活,就不必沉溺过往,守住单方面的执着了。”厉容森说。
媚蝶有些泄气,她说:“我非要知道不可。”
安颜对厉容森方才的话很赞同,她是怕媚蝶知道以后更难过,但也不能不让去问,说:“来试试衣服吧,我给你拿了两套。”
媚蝶把脸上的面具取下来递给安颜,又接过她手里的衣服,说:“这个面具挺好的。”
“好,那就这样了,时间太赶,也不能做到尽善尽美,好在你们也不过是去一日。”安颜说。
媚蝶转身离开了屋子。
厉容森对安颜说:“早些休息吧。”
“好,你回吧,我这就睡了。”安颜边说边往里屋去。
而厉容森亦是跟在她身后一道进去了里屋,这让安颜诧异,问:“你怎么跟着进来了。”
“我们不该睡一个屋嘛,我还要去哪里?”
安颜本想反驳的,却发现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但她今天有事要做,不得不赶他走,便说:“这里是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