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能瞧上哪个,你便同哪个走,免得说我专制。”
“这怎么行啊,我哪都不去的。”厉容森即刻拒绝,又讲,“你是不是厌烦我了,所以想办法赶我走,是不是这么打算的。
宴清秋轻笑,说:“你着什么急啊,安颜的意思是,你能看上,你就走,你若看不上,自然还在西城,又不是她赶你,而是给你机会。”
“我不需要机会,也用不着机会。”厉容森郑重的告诉她。
“既然是如此,见一见又有何妨,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防来防去也不是办法。何况又是耗废精力之事,倒不如让他们一块过来。”宴清秋认为安颜想得挺周到。
安颜正是这个意思,这样一个个的过来找麻烦谁吃的消,不如一起来,一次性了断。
“咱们就叫他比武招亲,怎么样?”宴清秋哈哈笑起来,他觉得这事情好玩极了。
安颜往他那里撇一眼,问:“你瞎高兴什么呢?”
“我就是想笑嘛,觉得挺有意思的,不是嘛?”宴清秋说完又忍不住笑起来。
“我感觉你在嘲笑我。”厉容森说道,略有些切齿。
“当然不是,我就是想看看这场比武招亲是什么样的局面,应该是很隆重的。”宴清秋又一阵哈哈哈的大笑。
安颜蹙眉,说:“你再笑,我也让你上去打擂台。”
宴清秋这下才闭了嘴,他又往后看了一眼,说:“喂,厉容森你开快点,那个女人追上来了,她的脸都快贴在车窗上头了。”
厉容森又踩了一下油门,但他早就踩到底了,幸亏西城就要到了。
安颜从包包里拿出一颗小的粉水晶,往天空上一扔,只见烟花满天,绚丽无比。
这是在给老者通风报信。
老者收到之后就带着人到城门口去接人。果然看见有一辆车子飞驰而来,即刻吩咐众人让道。
只见那车子开进了城门,却挡住了后头追赶的那帮人。
蓝雨不服气,她拼命追了老半天,却输给了一扇门,她在门口大喊:“快开门,我要进城,我要见厉容森。”
老者正站在城门之上,他居高临下看向她,说:“这里是西城,岂是你等撒野之地,再不回去,休怪我不客气。”
“我要厉容森,我为厉容森而来。”
“厉容森是西城之奴,生是,死亦是,劝你早些死了这份心,否则只会自讨苦吃。”老者说完就回去了。
他没想到有人可以追厉容森追到这样的地步,他一面吩咐下人们去做菜,一面过去安颜的院子。
安颜已经坐在桌边饮茶。
厉容森面有愧疚,说:“真没想到,我竟为西城惹来这样的麻烦事。”
“也没什么,说明你好。”安颜示意他不必自责。
宴清秋轻笑,对厉容森说,“你是没有瞧见方才那个女人的脸色,本以为我是你,结果发现并不是你,那张脸垮的跟八十岁老太太一般的,丑死了。”
“你就别笑闹他了。”安颜示意宴清秋别太闹了。
“我是嫉妒他,天下第一美的称号从此与我无缘了,也曾经有人为我这般争抢过的,好不好。”宴清秋叹了一声气,反正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厉容森蹙眉,一脸嫌弃的样子,说:“我根本不在乎好不好,反而觉得麻烦。”
宴清秋低眸浅笑。
老者上前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也是正常的。”
“你少说些话吧。”安颜轻声对他说。
老者即刻就闭嘴了,他也知道这件事情有一半是他的责任。若不是他在那里整天嚷嚷着,也不至于惹出这般大的阵势。
宴清秋对老者说:“方才安颜说了,要给厉容森来一个招亲擂台。”
“什么?”老者一脸的诧异,他连忙说,“哎呀城主,这事情是老头的错,是老头不该四处夸口。但咱们西城要保一个城奴是绰绰有余的呀,凭那些人是谁,如何敢同你争呢。”
安颜不说话,只抿茶。
而厉容森亦是不讲话,他大概也明白了,先让老头急一急再说,看他往后还敢四处吹嘘不了。
老者是真的着急,他可舍不得厉容森,对安颜好言相劝,说:“城主,这可不行啊,厉先生是我们西城的大宝啊,岂有亲自将大宝送出去的道理呢。”
“慌什么,我是让他挑,又不是让她们挑他。”安颜不打算再让老者心急了,因此实话告诉他。
宴清秋轻笑起来,说:“就是让她们瞧瞧,然后再赶她们回去,好叫她们死了这份心,一道来看,一道回去。”
老者往厉容森那里看过去,对他说:“厉先生,虽说天下之大,一山总比一山高,但我们西城也算得上是高山了,你可不能被那些人迷花了眼,要坚守住自己的初心呐。何况你与西城是有契约的,要守约才是……”
“只要有他看上的,我无条件允他离开。”安颜边说边往厉容森那里看过去。
厉容森就怕她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但他也知道,她是不想束缚自己,在把主动权交到自己的手里,告诉自己是自由的。
外头有人来报:“城主,副城主,外头那些人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