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往城外去,且见安颜已经坐在自己的身边,对她说:“我们不报仇了吧,别让嘉尔白费一片苦心。”
“我不会让他枉死的。”安颜蹙眉,她感觉今夜的风太凉了。
凉的几乎刺骨,安颜好似掉进了水里,却发现被人抓起来丢上了岸,他笑了,说:“让你用功一些,平时总是偷懒,跑路都会掉水里?”
安颜发现树上正蹲着嘉尔,他又抛过来一件衣服,说:“快披上,别着凉了,我送你回去。”
“我的第一次任务是不是失败了?”安颜问。
“我已经替你完成了,但你回去可别说实话啊。”嘉尔笑着轻拍她的脑袋,示意她跟着他走。
安颜跟在他的后头,眼看前面的嘉尔变成一个影子,而后又消逝掉了。
一阵狂风刮过,吹起桃花缤纷,看到嘉尔立在树下,他说:“终于长大了,不需要我在一边帮你完成任务了。”
“我是长大了,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安颜问他。
“因为我要保护你。”嘉尔温和的冲她笑,转瞬就又消散的无影无踪,只有一地的桃花花瓣。而那颗原本茂盛的桃树已剩下光秃秃的树杆子了。
安颜莫名觉得悲伤,她感觉胸口疼,猛得坐起身子,才发现自己刚才做了好久的一个梦,且听见手机在响铃,即刻接起来,是白世臣打来的,他说:“安颜,嘉尔的情况很不好,他一直在吐血啊,我说送他去医院,他说不要。”
“我马上就来,现在就来。”安颜说着就挂下电话去换衣服。
拉开门时候看到小花站在一边,她问:“颜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的手机一直在响,响了大半天。”
“没事,是白世臣让我过去一趟。”安颜示意她不用担心,又看了一下手表,是凌晨的三点,但她也顾不得时间了,即刻往楼下奔出去。
小花不敢多问,她觉得应该是有事,生怕安颜这么晚出去很不安全,说:“要不要告诉厉总一声啊,你一个人出门太不安全了。”
“没事的,我自己开车去。”安颜边说边已经出了门,她认为没必要去打扰厉容森,都这么晚了,他应该还在睡觉。
但厉容森其实失眠了,他正坐在房间里想事情,刚想着拉开窗帘透透气就看到安颜家里的灯打的通亮,且又见她匆匆的出门,上车,而后又开出去,不免心里疑惑。
他倒是想跟出去,只是这深更半夜的,闹得不好还让人以为他是在盯梢,可他也顾不得许多了,给安颜打了电话,说:“安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起来喝水时看到你家的灯都亮着,是怎么回事呀?”
安颜没想到厉容森会打电话过来,她说:“不是我有事,是要去白世臣那里,嘉尔出事了,估计是今天下了一整天的雨,导致他的喉咙发炎了。”
厉容森心里一揪,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近四点钟了,他说:“那我也过去看他吧,要不要先送他医院呢?”
“他这个病有些麻烦,医院要是治得好,早好了。”安颜说道。
“那行,你先过去,我稍后就到,还是让他们收拾出一间病房来,总不能一直让你陪着吧,过来医院更恰当。”厉容森对她说,他实在是怕她太辛苦了。
安颜应下,而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厉容森换上了衣服后就打算出去,看见宴清秋正坐屋里出来,他问:“你怎么还不睡呢,这都几点了?”
“你起来干嘛?”
“上厕所,喝水,昨天的晚饭有点咸,总是口渴。”宴清秋的意识还不够清醒。
“我要出门一趟。”
“你干什么去?”
“去白世臣那里,嘉尔的情况很严重,我怕安颜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那我跟你一块去吧,我幸许也能帮上忙啊。”宴清秋已经清醒了,他回去房间换衣服,而后也跟着下楼去。
厉容森说:“你在家里睡觉就好了。”
“哎,我是解毒高手啊,万一他是中了毒呢,我也去。”宴清秋觉得自己也醒了,倒不如陪他走一趟。
厉容森没在阻止他了,他给白束打了一个电话,务必让他安排出一间最好的病房,并且要请最好的护工人员,而后就坐进去车里。
宴清秋略带些疑问,他一边坐进副驾驶座,一边问厉容森:“话说,这个温嘉尔到底是你的好朋友,还是安颜的好朋友呀,我怎么觉得她比你还要上心思。”
这个问题也是厉容森想知道的,可惜他连问一句都不敢。
另一头的安颜已经到了白世臣的家里。
白世臣早在门口等她过来了,对她说:“你快帮忙看一下吧,我看他好像连呼吸都困难。我从来不知道他这个病有这么严重。”
“这两天总在下雨,估计是他的嗓子受凉发炎了,那是他的病兆,稍有不留神就会很麻烦。”安颜边同他解释,边进去屋里。
温嘉尔正躺在床上,像是有些昏迷,他的呼吸不太顺畅。
安颜先是去查看他的情况,而后取出金针给他的穴位扎针,之后又取出包包里的药塞进他的嘴里。
但是,才刚把药放进去,他就连同一口血吐出来了。而他也醒了,看到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