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见其人,没想到竟是一个女流之辈。
但她通身的气派,哪里像是一个画家的样子,没有一点艺术气息,倒像一个只会精心打扮的丽人。
凌风大步过来,问她:“你有什么证据嘛?”
“原先在张深手上那张作品,相信大家都是看到过的,对嘛?”那女人提高了声音说道。
容倩也跟着说:“少说废话了,拿出你就是贾彦的证据来,否则就没办法让人信服。”
那女人从手上的纸袋里拿出一副画,正是之前安颜在万草堂的办公室里画的那副,她心里不免更为吃惊,且在此时也有了一个主意。
安颜不想打草惊蛇,她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那女人直接将凌风的一副画取下来,把那一副画放在架子上,说:“我当然会带着我的作品来,你们看看这件作品在说话吧。”
凌风第一个凑过去看,他无话可说,上面有印章,而且画风也确实是出自贾彦之后,心里头就开始不痛快起来了,他本能的往安颜那里看过去。
她原先说帮自己去跟贾彦联系,没想到竟让她来拆自己的台。
容倩虽然不懂画,但当看到凌风没有任何反驳时也懂了,相必这个女人真是贾彦了。
那女人得意的微笑,往四周打量一番,而后又对凌风说:“从今天起,会长就是我了,还请你早点从办公室里搬出去。”
“你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出现?”凌风问,他总是有点不甘心的,他原本以为自己的人生路将要开始了,却没想到又被毁掉了,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因为你不配做会长,就你这点本事,连前会长张深都不如,怎么能让人大家服气呢。何况你又是什么家世背景,也敢接这个位置。”那女人骄傲的很,全然一副看不起凌风的样子。
凌风被人说中了痛处,他最自卑的就是自己的出身,没办法含着金钥匙出生,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样的提起,让他更加难堪,却又想更维护自己的尊严,说:“我可是凭的真本事上位,是张深心甘情愿让给我的,连他也是自叹不如。”
“别的话不说了,反正这个会长是我的了。”那女人说着又收起那副画,问,“其它人还有什么异议嘛?”
容倩总是气不过的,她往那个女人面前去,说:“你根本就是蓄谋,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选在这时候出现。”
“我高兴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出现,你管得着嘛,荡妇。”那女人轻蔑的白她一眼。
容倩被她最后两个字羞的又气又恼,即刻退下了几步,又站回安颜的身边去。
安颜反倒往前走了两步,问那个女人:“荡妇刚才在骂谁?”
“你是谁?”那女人问,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啪,啪」连续两声,打的那女人跌倒在地,她吃了一惊,吼道:“你干什么,你竟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
“我最讨厌嘴上犯贱的人了,提醒你好好说话。”安颜不咸不淡的对她说。
容倩往安颜那里看过去,莫名觉得心里暗爽,想着有这样的朋友真是一点亏都不用吃了。
那女人爬起来,要用包包去砸安颜的脸,却被她擒住了手,又翻转一个身,反把她的手折在肩膀上,对她说:“跟她道歉。”
“道什么歉?”那女人才说完这话就觉得手臂疼得要断掉了,连忙对着容倩说,“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拿上你的画,我们一起出去。”安颜说完就放开了她的手。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看大戏,其中有一个人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贾彦,他可是难得一遇的画画天才。如果她愿意当会长,我们当然最高兴不过了。”
“好好用你的脑子想一想,你觉得她哪点像一个画家?”安颜反问他,又说,“这么名贵的画,她就这么跟她的口红散粉放在一起,这是一个画家会做的事情嘛?”
那人不在说话了。
安颜又说:“这人就是故意来砸场子的,无非就是见不得凌风当会长,只是伎俩差了点。”
那女人即刻反驳起来:“那张画是真的。”
“反正你是假的,难不成你来当会长,把画界整成个大青楼,他们全跟着你去接客?”安颜继续讥讽她,惹得边上一干的画家都翻起了白眼。
其中有人说:“会长之位岂是朝令夕改的,我们还应尊重张深前会长的决定,也该相信凌会长的才能。”
众人纷纷点头。
容倩越发感激的不得了了,不自禁又往凌风那里看过去,他倒没有一点感恩的神色,反有了一些厌恶,也不知在厌恶谁。
安颜让容倩帮忙把画收好,而后对那个女人说:“走,我们出去。”
那女人打不过安颜,只得往外头去,虽然舍不得那画,也只得作罢。
两个人一起坐上了车。
安颜坐在副驶驾座,让那个女人开车,她说:“别给我耍花样,否则我在你的脸上划一百刀。”
那女人听完身子一怔,即刻启动车子,她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你原本要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安颜示意她开车。
那女人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