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是真的被人打了?被宴北归打的?”
陆沉洲余光瞧他:“看你还出馊主意。”
虽然论个人,宋涟风跟宴北归各有千秋,但是宋家的背景跟宴家的背景不一样,也没有可比性,如今在北都,谁对宴家人不敬仰的?
且,真打起来,他们这些人,在宴北归那里完全就是小儿科吧?
陆沉洲忽然担心宋涟风这个不识趣的,要是跟人家硬碰硬,万一被打死打残了,可真是两家的悲剧。
。
顾漪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什么动静,缓缓的抬起眼帘,被站在床边的宋涟风吓了一跳。
她紧紧用被子捂着自己:“你,你要干嘛?”
“开灯,起来。”
昏暗中,男人已经精准找到飘窗边的椅子,坐下。
顾漪闻到了他身上重重的酒气,确定他不会乱来,才起身,把屋子里所有灯都打开。
因为晚上的事情,顾漪有些心虚,特别是,灯光下,他脸上的淤青很是明显。
“你那边有药膏吗?我给你上点药?”
“所以,这两天送你花的人是宴北归?”
男人答非所问。
顾漪知道他是为了这件事来的,走过去,坐下,承认:“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