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胡婆婆打算盖个新房子吗?”
胡婆婆白他一眼:“我连砖瓦都已经买好,你说盖不盖?”
林屿一拍脑门,他明明还问过的,结果现在又忘了。
其实除了这些预防措施,他跟着付英练了一段时间的拳法,自保之力还是有的。
但养狗的事情他还是记住了,打算从养狗的人家抱养一只过来。
听说能养小狗,康平特别兴奋,一直念叨着想养一只白狗。
“还是养黑的,看着没那么脏。”康安说。
“噗,我想到春霞姐她们捡到的黄狗...”康平突然笑出声。
春霞姐在铺子周围经常看到一只小黄狗,肉呼呼的,眼睛里蓝膜都没褪,经常过去碰瓷讨吃的,春霞姐看狗子可怜,想了想决定收养这只小黄狗。因为狗太小了就没给它洗澡,养了一个月后估计能洗了,洗下三大盆泥水,才发现那是一条白狗子...可惜小狗已经听习惯小黄这名字,叫小白一点反应没有。
于是诞生了一条叫小黄的白狗。
一想到这茬,康平就能笑的前俯后仰,乐不可支。但提到要给狗狗洗澡,他默了,“那还是养条黑狗吧,脏也不明显。”
“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给黑狗取名叫小黄。”林屿也泛起恶趣味。
没过几天他就抱了一只两月大的小黑狗回来,养在院子里,小黑狗葡萄一样黑的眼睛,奶声奶气的交换,可爱极了。
两人爆发出难得的热情,先是给小狗搭了一个窝,然后又天天给它喂饭,把个小胖狗养的更胖了,奶膘厚厚的,小黑狗适应环境后,特别的活泼,只要来了人就会扑到人的脚边,蹭来蹭去的。
袁大头这次过来交账,刚进屋就被小黑狗扑到脚背上,他冷不防被吓了一跳,康平连忙去把小黑狗抱住道歉。
袁大头忙说没事,“狗现在还小,等大点肯定得控制起来,不然吓人一跳。”
康平连连点头。
袁大头进了书房,把账本一交,就露出神神秘秘的表情,一副有八卦要分享的样子。
“外头有什么新闻吗?”
“嗨,也不是新闻,还是以前的旧事,袁三这回彻底栽啦!”得到想要的反应,袁大头心满意足的分享:“上次不是说道,袁三被商户们追讨货款吗?全都围在他家商行门口,袁三咬死不肯给钱。”
“做生意的哪有那么多现银,有钱也投入到仓库了吧。”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人要钱,很容易形成挤兑风潮的,一旦信用损失,没拿到货款的其余货商听说这个消息,再跑来要钱...那才是真的药丸呢!
袁大头也很遗憾没看到这样的场面,因为袁家的其余人也不是傻子。
“袁三是大房的,现在被二房的袁五顶了位置,袁五还拿出银子先给五成货款,安抚人心,勉强把事情平定下来,但是墙倒众人推,袁家再没以前的风光。”
“想害人,当然要承担害人之后的反噬。”对于这样的结果,林屿一点都不意外。
“除了这个...我听说好几个县城都想着要学你,养蜂蜜和种蘑菇呢。”失去了独家优势,袁大头也担心过以后蘑菇的销路。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如果种的出来,尽管种。”林屿对于这点想的特别开:“我们就一个村子,人手再多,种出来的东西供应一个州城都不够,难道还能把市场全部占住?这种是消耗品,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别人也加入这个行业。或者说人数越多,新技术发展的越快。”
人多力量大嘛。
袁大头心里佩服,人家不仅脑子灵活心胸还宽广,难怪能赚到这么多钱,还在身边围了那么多人。
又过了几天,新兴隆商行的徐夫人终于姗姗来迟,她是过来商谈口脂的事,第一批打算精心订做,包装。
两家本来是合作惯的,对彼此都很信任,林屿本来以为这次也是如此,结果徐夫人意外的慎重,甚至要求参观了香膏作坊的设备。
当然没有问题,林屿平时就很注意清洁这点,进出人员都需要净手,匀面,把头发丝包裹的好好的,确保不出问题,徐夫人看过后很满意,一直点头。
“咱们也是老交情了,这笔单子我也不瞒你,我们打算作为贡品呈上去的。”
“贡品?”康平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真的吗?”
“当然。”徐夫人很直白,“本来我们是想呈上丝绸刺绣作为贡品,但是丝绸实在太常见了,再精美的刺绣贵人们也是见惯的,倒不如剑走偏锋,选个她们都没见过的,说不定能脱颖而出呢?”
林屿一想就明白其中道理,这样说不定还真的能成。
徐夫人又细细问过林屿前后做了多少只口脂,听说只送给亲朋好友后,觉得还好,应该没问题。
“暂时不能送了,等以后再说。”
“这个没问题。”
徐夫人得到保证后,于是开始研究口脂要做成什么颜色,最后定下的是浅红,正红,以及豆沙色。这三个颜色经典百搭,不论什么场合都能使用,徐夫人甚至还分给它们取了名字,叫豆蔻色,牡丹色以及清兰。为了显出包装的精美,把以前的木头管子改成了金银错工艺,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