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流了出来,灌进了那东西里。
听声音,似乎是牙杯。
她刚才刷牙的时候接过水的,后来挣扎中掉进了水池,全洒了。
她等待着水杯送到她唇边。
一秒,两秒,三秒。
黑暗中传来含水声,下一秒……
“唔!!!”
她的脸被扭到后面,嘴被堵上,带着陌生体温的液体送进她的口中,在她差点要咽下去时,女人突然撤开嘴唇,提醒地拍了拍她的脸。
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低头漱口,头晕眼花又一片漆黑的,她差点一头栽进水池,如果真这么栽进去,不头破血流也得满头青肿。
幸而女人的手始终在她腰际搂着,轻易就搂紧了她,她没有栽进去,牙刷也适时伸了过来,重新塞进她嘴里,帮她轻轻刷着。
漱口,一次自然是不够的,黑暗中又传来了女人含水的声音,她想起女人柔韧的唇瓣,膝盖下意识打颤,手指不自觉抠紧了洗手台。
“我不用你喂……”
话未说完,硬邦邦的牙杯已经抵到了她的唇边。
她愣了下,女人吐掉嘴里的水,低声笑道:“怎么?嘴对嘴喂一次不够,还想第二次?”
她气结:“我没有!”
“是吗?这么说起来,昨晚刚出了那样的事,今晚你却连浴室的门都不反锁,这么毫无防备,甚至还月兑了衣服……你该不会是在……等我吧?”
这女人是真疯了吗?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总之浑身都在发抖,几乎是声嘶力竭道:“我没有!”
“又是‘我没有’,你已经说了两次了,负负得正,我明白,我……成全你。”
她还没明白女人的“成全”是什么意思,女人已经反手将她转过来,面朝着她推按在了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