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简单地把这交给我吧?”
老赵没发现,这瞬间,他的用词已经完全不把叶一云当作一个未成年,当作自己的学生。
这要是给一般老师,直接来句‘好,老师知道了,老师会处理的’,简单明了,公式化却很高效。
叶一云淡淡笑了笑,平淡而真挚道,“老师,这个先不提,劳您先听完我对这录音内容的回答,嗯…您也清楚,我勉强算是孤儿,勉强这个词是因为我觉着我舅舅、舅妈就是我的父母亲人,我也可以不算孤儿,我呢,不是多外向的性格,不像我表哥,朋友不多,男同学中,就同宿舍和同篮球队那几个;女生中几乎没有,唯一的一个是前桌的李诗情,我承认,周一的广播最后那句生日祝福就是给李诗情的,也不否认和李诗情走得比较近,但关系绝不是这两人说的那样;嗯…老师,我不知道您是怎么理解我们这个年纪的朋友这个词,对待异性朋友,我自觉行为举止已相当克制,没有逾越的举动;我也很理智,这种已经危及我个人的行为,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当事人理论,而是选择交给您,交给校方,因为我相信您和校方会给一个合理稳妥的处理方式,但您如果一定问我的意见,我的建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