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反复复,两三个时辰便过去了,从早上到了晌午,廖梅英的孩子还没生下来。
她自己却已被这断断续续的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一会儿就喊着要上茅厕,似乎不快些下来就要拉在床上似的。
廖母便耐心的扶着她下床来到窗后面的马桶上坐下,可是坐下后那种感觉又没有了,重新躺回床上没一会儿又开始嚷嚷了起来,如此上上下下,弄到最后人都几近虚脱,大冷的天,单薄的衣裳竟全都被汗水打湿……
谭氏在屋里坐了小半天,听到这些响动有些不耐烦了,花白的眉头倒竖起,不悦道:“别的女人生娃也没你这般折腾,是仗着你娘家人在这儿就自个娇惯自个么?早晓得你这样当初就不该让你娘过来陪产了!”
廖梅英又痛又委屈,听到这话满心委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廖母气得脸都红了,她一边小心翼翼得扶着痛得直不起眼的女儿躺回床上,边扭头跟椅子这边的谭氏道:“永仙他奶,你这话说的真不好听,人心都是肉长的,今个要是换做你家杨华梅这样,我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