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杜玉漱和杜闻声见到杜裕鸿的反应,立刻好奇的凑了上来,朝着聘礼单上面的内容看去。
如果换成是曾经其他什么时候,那么杜裕鸿面对着这样的聘礼单,确实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这样的一份聘礼单,足以说明乾天阁的诚意。
可现如今。
他已经知道了江卓的天赋资质,知道了江卓到底有多妖孽。
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还是希望,自己的孙女能够和江卓喜结连理。
要是杜玉漱嫁给江卓,未来江卓必定能够前往新神界,也可以带着杜玉漱一同前往。
杜玉漱的未来肯定是前途无量,至少比嫁给乾天阁的司马昕锐要好上无数倍。
即使是乾天阁送来了这么多的聘礼,可这些都是那种目光短浅之辈,才会看重的东西。
杜裕鸿的目光长远,考虑的是杜玉漱的未来发展。
眼下这些蝇头小利,只会成为杜玉漱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虽然这张聘礼单上面的东西,确实是让杜裕鸿有些心动。
但是,他还是很快冷静了下来,情绪恢复到了正常。
站在旁边的杜闻声,见到聘礼单上面的内容,也是陡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可他也很快恢复了平静,仍然是坚定不移的支持着江卓,希望江卓能够和自己的侄女在一起。
杜闻声生怕杜裕鸿答应了这门婚事,抢先一步的站了出来,冲着方少白说道,“宗主,这门婚事
恐怕是不能答应,虽然乾天阁的诚意,我们是有目共睹的,但是玉漱她已经心有所属,断然不可能为了这点利益,去嫁给一个她自己不喜欢的人。”
话语一出。
站在司马明权身侧的司马昕锐,原本平平淡淡的神色,立刻变得阴冷了下来。
他脑海里浮现出一道身影,立刻冲着杜闻声质问道,“你该不会说的是那个名叫江卓的家伙吧?”
“如果你们真的是说的那小子,那么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一句,你们最好离他远一点,我们有理由怀疑他是个魔道之人。”
哗!
一石激起千层浪!
司马昕锐的话语,瞬间引发了轩然大波。
犹如是一道惊雷,在方少白等青雷宗武者的脑海里,轰然炸裂开来。
魔道之人?
那可是无数名门正派的对立面。
自古以来,正魔不两立!
魔道之人在他们这些正道门派的眼中,都是十恶不赦,为非作恶的狡诈之徒。
如果江卓真的是魔道之人,那么就算杜玉漱如何喜欢对方,这门婚事也是不被允许的。
方少白等人脸色阴晴不定,并不知道江卓到底是谁,为什么能够得到杜玉漱的青睐。
昨天晚上发生在万景峰的事情,司马昕锐自然不希望传播开来,所以派人通知了所有参加交流会的年轻一辈,要他们所有人都不允许透露昨天晚上的事情。
那些年轻一辈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自然不会冒着得罪乾天阁的风险,
到处去传播这件事情。
至于杜玉漱这些人更加不可能大肆宣扬。
故而,方少白以及青雷宗的各大长老,都不知道万景峰上面,江卓教训司马昕锐他们的那件事情。
杜裕鸿和杜玉漱听到了这话,瞬间心神紧绷了起来。
他们的内心里隐隐有着一丝不安。
既然司马昕锐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江卓是魔道之人的事情。
那么足以说明,司马昕锐这些人是有备而来,一定会有什么方法来栽赃陷害江卓的。
司马昕锐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东郭志波,暗地里使了个眼色过去。
站在旁边的东郭志波,心领神会的微微点头,迈步走了出来,冲着方少白拱手道,“方宗主,关于那个江卓是魔道之人的事情,我倒是可以作为一个证人。”
“事情还要从你们青雷宗的两个内门弟子说起,也就是你们青雷宗内门弟子里面的东郭学义和东郭馨然,他们就是我们东郭家族的旁支。”
“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东郭学义和东郭馨然他们的爷爷等人,暗地里私自勾结魔道,并且我们还从他们房间里,搜出了大量的证据。”
“本来这是我们的家事,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们东郭家族也不想闹得沸沸扬扬,只想妥善的处理家族里的害群之马。”
“可东郭学义和东郭馨然他们突然回到了家族,在他们的身边就跟着这个名叫江卓的小子!”
“这小子看到东郭学义和东
郭馨然他们的长辈受到惩罚,就动用各种手段来诱使我们答应了一场生死决斗。”
“我们果然是中了他的阴谋诡计,最终导致我小叔东郭镇林死在他的手中,不仅仅是这样,他还在决斗开始之前,诱使我们定下了赌约,要求我们在输了决斗后自废修为。”
“我们着实是上了他的当,最终在你们二长老和乾天阁五长老的面前,我们为了不让他们为难,也为了维护你们两大势力的颜面,选择了自废修为。”
“现在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掌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