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不是真心诚意送礼,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对于辛文伯来说,曹元伍收不收礼,愿不愿意网开一面,其实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辛文伯为了那天的事情,进行了一些弥补!
既然辛文伯已经做出弥补,那么曹元伍以后再拿之前的事情,来博取眼球,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补偿已经到位,双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权当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就这么简单!
“你什么意思?想要威胁我们辛老管事?”
体格壮硕的男人眯起眼睛,眸光里尽是不善的意味,五官变得狰狞起来。
作为辛文伯最信任的心腹,他性格向来盛气凌人,看到曹元伍不愿意乖乖就范,他的心里自然是很不高兴!
“辛老管事看你可怜,命令我带点礼品过来,给你一点补偿,也多亏了我们辛老管事宅心仁厚,换做其他任何人,可不会做到这个地步,不把你活活打死就不错了!”男人冷冷道。
曹元伍皱了皱眉,觉得莫名其妙。
按理来说,辛文伯昨天选择袖手旁观,就应该忘记了这件事。
现在,派几个人过来送礼,算是怎么回事?
故意过来示威?
还是说,打算给他一个警告,让他不要胡乱说话?
不管是什么打算,曹元伍都没有理会的必要,不耐烦的挥挥手,“哪里来的,给我滚回哪里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你!”
几名汉子勃然大怒,气急败坏。
这家伙真是给脸不要脸?
曹元伍根本无所畏惧,淡漠的目光,扫过眼前几人,淡淡道,“怎么?想要动手打人?你们确定要自作主张,对我动手吗?你们可以试试,我倒想看看,你们回去如何交差!”
这番话语,让几名汉子彻底冷静下来。
他们终究只是戚家的仆人,要是擅作主张,又惹出麻烦,可就大事不妙!
以他们的身份地位,哪里承担得起这个责任?
可是,送不出去手中的礼品,他们也无法向辛文伯交差啊!
体格壮硕的汉子咬了咬牙,心情开始暴躁起来,怒声道,“你这是非要得罪我们戚家?”
曹元伍不以为然,故作疑惑道,“什么时候,辛文伯这条老狗都可以代表戚家了?”
一句话,堵得汉子哑口无言!
辛文伯是以个人名义,前来送上一份礼品,打算堵住曹元伍的嘴巴。
要说得罪,曹元伍也顶多只是得罪辛文伯,谈什么得罪戚家?
辛文伯不过是戚家的管事,哪怕在戚家工作这么多年,终究只是个小角色。
区区一个管事,如何能够代表戚家?
体格壮硕的汉子怒目圆瞪,气急败坏的低吼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对辛老管事不敬?还敢质疑辛老管事在戚家的地位?”
这句话,让曹元伍哑然失笑,反问道,“那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汉子再次无言以对,几次三番欲言又止,又不知道如何回答。
“充其量不过是戚家一条老狗的走狗,竟然在这里大放厥词,跑到我这里来耀武扬威,竟然质问我是什么东西?”
曹元伍冷冷一笑,丝毫不留情面,讥讽道,“那我倒想知道,你这条走狗的走狗,又算个什么东西?是不是觉得自己在戚家待久了,自己就是戚家的人,开始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几名汉子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却又无言辩驳。
“给我滚出去!”曹元伍不想继续浪费口舌,直接下了逐客令。
跟这些戚家的走狗,有什么好争论的?
就算真的争论赢了,也不会改变什么。
这些人终究只是走狗而已,真正的决策权,始终在戚家那里。
全程看热闹的江卓,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今天好像变了个人,这么能说会道了?”
平日里老实巴交的曹元伍,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还不是被逼的。”曹元伍无奈的摊摊手。
能把一个老实人,逼到这个程度,也算是非常罕见了。
“哦对了,既然你来到望州,那么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曹元伍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
“什么人?”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曾经我手底下有个士兵,当初你我一起带队执行任务,遭遇了危险,最终就我们三个人侥幸活了下来。”曹元伍说道。
江卓若有所思,脑海里逐渐浮现一些回忆,诧异道,“你说的是那个小兵痞庞小帅?”
当年江卓也只是一支小队的队长,与曹元伍军衔处于同一个级别。
曹元伍的队伍中,就有一个新兵刺头,名字叫做庞小帅。
此人是从地方上征召入伍,只有初中的学历,性格吊儿郎当。
入伍之后,就分到了曹元伍的队伍中,让带队的曹元伍头疼了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那次任务之后,庞小帅才逐渐收敛性格,变得成熟稳重起来。
那次任务的凶险程度,就连江卓也是印象深刻。
他和曹元伍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