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永旺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奔天灵盖。
难不成,眼前这小子,真是那位金政-委的直系上司?
这怎么可能!
金政-委什么身份?
那可是南部战区的几大军部领导之一啊!
眼前这个年纪顶多不超过三十岁的小子,何德何能,能够爬到金政-委的头上?
要是对方真的是金政-委的直系上司,那么对方的军衔岂不是……
蹭!
左永旺蹭的站起身来,面容一片煞白,眼神里充斥着惶恐不安,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你开什么玩笑?在这里诋毁一个军部高官,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左永旺根本不愿意相信,咬牙切齿的盯着江卓。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竟然敢这样称呼一名军部高层?
江卓置之不理,慢条斯理的品尝着热茶。
对方信与不信,那是对方的事情。
左永旺看到江卓不说话,神色愈发慌乱起来,脑门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民不与官斗!
如果对方真是军部的大佬,那他左永旺纵使再有财力,也无法与之抗衡。
不过,口说无凭!
尽管对方表现得非常淡定,举手投足也别有一番气质。
可并未得到证实,暂时还不能确定,对方一定是军部的顶级权贵!
“真有意思,你不会以为,有人胆敢冒充军部将领吧?”曹元伍哑然失笑,摇头晃脑。
这句话,不禁让左永旺心惊肉跳,打消了他心中所有的疑虑。
仔细想想,军部第一人护国战神就在望州城中!
眼前这个家伙,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战神眼皮子底下,冒充军方的将领吧?
刹那间!
左永旺深深倒抽一口冷气,捧着茶杯的双手,持续不断的抖动起来。
这么说,自己真的得罪了一位将领级别的大人物?
赵老三与赵兴昌二人也是瑟瑟发抖,浑身冷汗直男,眼神里充斥着惊恐与骇然。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青年,竟然会是军部的将领?
特别是赵兴昌,想到自己刚才,在江卓面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样子,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片刻前,他还在大放厥词,说什么代表军部的话语。
谁能想到,真正能够代表军部的,就在他的眼前!
这……
赵老三也是战战兢兢,吓得魂飞魄散,面无人色可言。
这踏马!
一脚踢在铁板上了啊!
别说他,就是他背后的大老板左永旺,在对方面前也只能俯首称臣。
这可是将领级别的大人物,要收拾一个左永旺,还不是轻而易举?
左永旺深吸了口气,强行镇定下来,站起身来,拱手道,“不不好意思,是我冒犯了,还请见谅。”
“不如去我公司,我们好好聊聊?关于赔偿的问题,绝对会让您满意。”
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现在放低姿态,总不会吃亏。
到时候,调查出来,对方是真是假,再去斤斤计较也不迟!
“好好聊聊?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自持高人一等,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现在怎么想要坐下来好好聊聊了?”曹元伍冷冷一笑,满眼不屑。
“误会!都是误会!”
左永旺脸皮狠狠抽搐一下,强行镇定下来,满脸的赔笑道,“我先前并不知道,您跟这位先生是兄弟,要是知道这一点,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左老板,你又何必委屈了自己?如果不想低头,完全可以继续强硬,委曲求全可不是你这位本土霸主的性格。”曹元伍弹了弹指甲,故作漫不经心,冷嘲热讽道。
左永旺脸色异常尴尬,眸光里充斥着愤怒,却又不敢发泄出来。
在望州城称王称霸这么多年,他何时如此屈辱过?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低声下气,争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对方仍旧得理不饶人,狠狠羞辱自己一番!
左永旺越想越气,咬牙道,“这位大人,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跟我左永旺,其实关系并不大,都是手底下的人自作主张,造成现在的结果。”
“而且,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上的损失,您就算位高权重,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左永旺边说话边关注江卓的表情,看到江卓仍旧是无动于衷,心中愈发的气愤与不爽。
虽然江卓确实地位显赫,不是他能够招惹的,可别忘了,望州城可是戚家的地盘!
他左永旺与戚家关系密切,江卓即使不在乎他的势力,也应该给戚家一点面子吧?
难不成,真的打算把事情闹得不可挽回?
左永旺不相信对方会因为一块地皮,就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我和戚家也有点交情,你看……”
左永旺吞吞吐吐,故意提及戚家,希望对方能够网开一面。
毕竟戚家在本土颇有威望,再加上在军部也有背景。
既然江卓出身军部,应该知道戚家与军部的联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