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应该有眼前这人的岁数了吧?
季秋莺目不转睛的盯着江卓,不知为何,从江卓的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难道是我太牵挂弟弟,所以出现了幻觉?”季秋莺嘴里嘀咕着。
季兵海越想越不对劲,方永平这样的大人物,在整个龙癸镇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凭什么害怕一个年纪不到三十岁的毛头小子?
“方先生,这小子不会是会什么邪术,把你给迷惑住了吧?您可是我们龙癸镇的头部人物,哪怕是龙癸镇的几个大家族的家主,您也可以平起平坐,怎么会害怕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不是我说,方先生,您可千万别被他骗了,在这龙癸镇的地界上,咱怕过谁啊?”
在不久之前,季兵海与方永平私下协商过,等到季兵海配合方永平,把季家的产业全部吞并,事后他可以获得一笔丰厚的报酬。
为了这笔报酬,他绞尽脑汁磨破嘴皮子,才总算是说动了季泰安。
本来眼看着事情就要成了,报酬已经快要飞到他的兜里。
人算不如天算,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年轻人,三言两语的功夫,就让方永平这样的当地大佬,俯首帖耳的跪在面前。
这踏马不是开玩笑吗?
到嘴的鸭子飞了,季兵海如何能够忍受?
更何况,季兵海十分清楚,在方永平的背后,还有更大的能量,在操控着这一切。
就算方永平真的不是眼前这家伙的对手,只要方永平背后的能量亲自下场,还怕不能把这家伙踩在脚底下摩擦?
想到这里,季兵海心下大定,恶狠狠瞪着江卓,厉声喝道,“混账东西!你到底给方先生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知不知道龙癸镇是什么地方?在龙癸镇这个地方,岂容你一个无知小儿撒野?”
听到季兵海的这番话,非但没有让方永平生出底气,反而更加心惊肉跳,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方永平勃然大怒,这家伙要找死,又何必带上我?
他气急败坏,慌不迭的起身,一巴掌狠狠抽在季兵海的脸上,凶神恶煞的怒吼道,“季兵海!你踏马的想找死,自己跑去自杀,别踏马带上我好不好?”
季兵海直接懵了,抬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难以置信的望着方永平。
江卓淡淡瞥过季兵海,期间没有多说一句话,眼神古井无波,表情波澜不惊。
“先生!实在是对不起,这家伙说的话,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这就去筹钱,保证在三天之内,把五个亿的资金,打进季家的户头。”
方永平说完这些话,一把揪住傻眼的季兵海的衣领,生拉硬拽的拖着离去。
等到方永平等人走后,整个季家后院之中,立刻安静下来。
几只黄鹂鸟站在院墙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季泰安沉默了片刻,冲着季秋莺使了个眼色,随后吩咐自家闺女,搬来了椅子与桌子,沏上了一壶上等的好茶。
此刻,日落西山,霞光漫天。
算不上下午茶,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秋莺,帮这位江先生沏茶。”季泰安使着眼色,希望自己这个外甥女,能够看懂自己的意思。
可惜,季秋莺似乎并未看懂,只是老老实实沏茶,期间一声不吭。
兴许是不好意思?
脸颊上始终浮现一抹诱人的酡红,沏好茶之后,就静静站在江卓身侧。
江卓连忙拉过一张椅子,笑着邀请道,“别站着,坐下来歇歇。”
“谢谢。”季秋莺声如蚊蝇,愈发的羞涩。
江卓也不着急,反正已经见到季秋莺,有些事情循序渐进,反而是最好不过。
更何况,他还想知道,季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秋莺是我的外甥女,我是秋莺的舅舅,五年前的时刻,这孩子突然来到我们家,要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她也就没有再离开了。”
季泰安提及季秋莺,主要也是想把季秋莺的事情,告诉给江卓。
他相信,江卓既然是为了季秋莺而来,肯定会对季秋莺的事情很感兴趣。
果不其然,江卓兴致勃勃,微笑道,“季会长是秋莺小姐的舅舅,那么秋莺的家人……”
说到家人二字,季秋莺立刻低下了脑袋,情绪愈发的低落,隐隐约约传来一丝伤感气息。
季泰安深深看了眼季秋莺,重重叹了口气,“秋莺的家人,说来话长啊,其实你也应该看出来了,秋莺是随母姓的。”
“嗯。”
“秋莺父亲的家族,发生了一场变故,所有直系亲人都丧生了,唯有她侥幸活了下来。”
“什么?”江卓大惊失色。
如果季秋莺是自己姐姐,那么季泰安口中说的直系亲属全部丧生,岂不是意味着他的父母也……
江卓猛的扭头,直勾勾盯着季秋莺,紧张且急促的问道,“你的家人真的全死了?可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
季秋莺瞪大了美眸,轻掩小嘴,诧异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秋莺,你有个弟弟?不对啊,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