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儿,你这话就太过了,这谈生意不就是你来我往嘛,我们只是把对自己有益的条件提出来。这有什么不对的?”
屋里坐着的几人都被她这言论惊呆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王柳叶刚说完,张大就附和道:“对的,对的,我们也是为你家考虑的,你们的条件太苛刻了,这样就找不到人喂牲口,种豆子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俩人不愧是夫妻,贪婪的嘴脸很同步。
李淮生都被气笑了,“我谢谢你们这么为我家着想喽,现在你们说完了,那我来说几句”
“你说,我们听着呢”张大信心满满的,觉得李家肯定会同意他们的建议,现在是他们需要自己做事,而且李家那个卤味铺子生意好的不得了,这点钱对他们来说也只是小钱。
王力老神在在的喝了一口茶,李淮生家可都是厉害的角色,。
果然,李淮生眯着眼说:“商人谈判是该提对自己有利的意见,不过人得有自知之明,你们要以商人的身份和我们谈的话,应该知道什么是利益对等吧。你们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用这么好的条件换?”
张大先是愣住了,然后就一脸理所当然的说:“我们不是给你养牲口了?”
“给我养的?你不是说要价高者得吗?”
“那、那我费心费力养大了就是想多换点钱,当然是谁出价高我就买给谁了!”
“猪崽子是你自己花钱买的?还是喂养的粮食是你自己的?”李淮生反问到。
“这不是你家免费提供的吗?难道是要收费吗?”
李心安两辈子加在一起都没见过这种极品,“哈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匪言匪语呢。
给你们个机会,自己走回去,我家不跟你们签了”
“什么?!不签了?”张大夫妻两个惊讶的瞪大眼睛。
“不必那么惊讶吧,毕竟是个人都不会答应你们这种‘建议’。”李心安淡定的说
王柳叶仿佛看到快到手的钱飞走了,破锣嗓子尖叫到:“你说不签就不签
。了!你个小丫头片子插什么话!”
“啪”的一声,李淮生手中的茶碗碎在了桌上,冷森森的说:“给脸不要脸吗?”在场的人都被震住了,只不过这股气势是对着他们俩去的,所以在他们耳中,那声音就如地狱的催命符。
张大夫妻俩瞬间如坠冰窖,浑身冒冷汗,李淮生身上的气势太强了,自诩体格强壮凶恶的张大此时浑身发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恐惧。所有的话都梗在喉咙里,此刻,他们只想逃跑。
“我、我们错了,这就走”
“我们走...”
两人强撑着跑出王家,一刻都不敢停歇,直到跑回家关上自家房门之后,两人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那李、李淮生太可怕了、当初他落户到村里的时候,也是满身血气,这十年来他家低调得过了头,我都忘记这茬了。以后离他们远点”
“我知道了,当家的,那猪崽子咱们还养不养了?”
“养什么养,你真当猪崽子天上掉下来的,不用钱买就能到圈里了。你多准备些种蛋,养些鸡得了。”
“哦,好”
...
王家这边李淮生也准备回去了,“王叔,对不住了,把你家茶碗弄碎了,改日我给你提一打过来。”
“说哪里的话,一个茶碗罢了。只是我没想到他俩会如此贪婪,害你们白跑一趟了”
王力叹了一口气,这钱财迷人眼啊!明明是件好事。
李心安不在意的挥挥手,劝解到:“王爷爷,自古财帛动人心,贪心不足蛇吞象。那两人自作自受,别管他们了。”
“哈哈,他们确实是自作自受。还是我们小东家看得明白。”
“对了,王爷爷,我想打听一件事”
“你说”
“被雪压垮了的房子,里面的(尸体)东西后来是怎么处理的呢?”
“被人放火烧了,那天一早我组织人正想清理积雪,把里面的人刨出来,哪知才掘到一半,大伙儿就被山匪抓走了。
再回来的时候那几家仅剩的断墙上都被熏得焦黑。尸首显然是被人用了桐油
。烧了。送我们回来的官差就地刨了个坑,把剩下的那些个东西都倒在坑里面,做了几个土包,就当是那些人的墓了。毕竟这人死如灯灭,身前的罪过也烟消云散了。”
“原来是这样,烧了也好,我在想也许那晚的雪只是把屋顶压垮了,里面的人是被主梁砸晕过去,被雪掩埋住,窒息而死。他们也是死于自己的懒惰,没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也是这个理。”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您保重身体,开春之后我就来叫你们做豆腐。到时候小猪崽子就不用吃粮食了。”
“好,你们也忙,我就不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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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临水村出来之后,李淮生架着车带着他们去了大泽村。
马车里,李心安问墨衡:“大哥,那几家的火是你派人放的?”
既然被识破了,他自然也就不掩饰了,“嗯,李帆的亲娘被安置在后山,没跟王家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