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不打紧,你还是先去皇宫跟陛下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比较好。而且你的册封大典也已经是快到了,你要是再不去通知陛下,恐怕礼部就应该开始玩着手准备你的东西了。”
“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等着我到时候回京城后就随便找个人给我检查包扎就得了,用不着你这样大张旗鼓来。”
白言表示他的伤如此看来并没有太多白清秋需要关心的地方,他还表示皇后的事情必须是尽快解决,不能够再有任何的马虎了。
“不行,我必须要亲自给你检查医治,否则回去交给旁人我是绝对不放心的。”
可是白清秋还是准备不依不饶的,毕竟就算这不是她的亲生父母,终究也是养育了十几年的父亲。她自己明明可以给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学会假手他人啊。
“伯父的伤你就不用再担心了,一会我们进宫去找陛下时,我就会安排我的医官来为伯父亲自治疗,你还是踏踏实实的跟着我一块进宫好好的跟陛下解释清楚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吧。”
景冽现在已经是开始紧紧盯着白清秋了,白清秋临阵脱逃在在景冽面前可是已经有过好多次的,案例了,这一次怎么着他也绝对不会让白清秋有机可乘的逃走了。
“你的医士?这是什么意思,你平日里看病的时候难道不是找太医吗?你自己还有私藏的医士吗?”
白清秋听见医士这两个字,一时之间觉得有些奇怪。虽然她嘴上说的是景冽既然有医士,那没什么还频繁的找太医来治病。
其实他想说的是,既然你有给你专门治病救人的人,又什么天天来她的医馆里面给她捣乱。
“本王的医士准确来说,是军营里面的军医。他一般都是在军营里面转为为士兵们治病的,一般不会出军营。只不过今天我本来是有事找他,所以已经是提前让他在我府上等着我了。”
“但是既然现在是白先生受了伤,而且你又不放心把他交给别人,那不如就让军营里面的军医来给他看病,这样你总会也是能够踏实一些。你放心回到京城之后,我们先去我的王府找我的医士。”
景冽还是害怕白清秋中间会出现什么纰漏,所以便准备一刻都不让白清秋回家,更不准备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他准备一回去就准备进宫面见陛下,然后好让陛下成全他们。
“景冽,你是不是把我看的太紧了?我又不是如此不守信用之人,答应你的事情又怎么会办不到。”
白清秋这时也算是听出来了,便悄悄的拉了过来景冽,然后在他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起来。
“谁知道你还会不会跟之前一样,万一你还是那种性格,那本王不得提前做准备。你放心,这一次本王绝对是不再跟之前一样,被你骗的团团转了。”
景冽就是那种吃一堑,长一智的人,之前几次三番的被白清秋放鸽子。此时长了记性的景冽,便不再准备重蹈覆辙,在白清秋这里栽跟头了。
“该死的,之前的时候就不应该骗他骗的那么厉害,这回可算是让他抓住机会了。”
白清秋在心里面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够说自己之前确实是做了很多错事。
“我的马为什么不见了?刚才我不是还好好的拴在这里吗?”
等着三个人准备离开这里时,白清秋却突然发现自己的马不见了,只有一辆马车和一匹马在自己的面前摆着。
“说不定是是刚才那个女刺客为了把你赶尽杀绝,然后就偷偷的先把你的马给放走了。”
景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装着一副神探的样子说道。而且可以看出来,景冽整个人很明显在幸灾乐祸。
“可是现在我没有了马,我该怎么回去啊?”
白清秋虽然不可否认景冽说的话是事实,但是她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该怎么回去,而且她隐隐约约猜到了。看到马车的那一瞬间,一切都是了然于胸。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做一次好人,你就跟着本王的马车一块回去吧。”
景冽完全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似乎再跟白清秋说不必拘谨,他也只不过是好意收留收留罢了。
“我不坐马车,从小就养成了晕车的坏毛病。”
“这里不还有一匹马吗?一会的时候我就骑这匹马回去,马车就留给王爷您跟刺客吧。”
白清秋为了编出来什么谎话,连晕车这种搞笑的话也一并说了出口。
“清秋,你是不是把爹给忘记了。你骑马回去,那爹怎么办?”
此时早就是看不惯打情骂俏的白清秋和景冽两个人的白言,终于是逮住了自己说话的机会。景冽身为摄政王,他自然是不敢插嘴他的话,所以就只能够来欺负白清秋这个女儿了。
“爹这还不好说,你一会的时候就跟着摄政王一起坐马车得了,反正你的胳膊也受伤了,总不能让你一个人骑马回去吧。”
白清秋现在觉得自己想的简直就是完美,让白言跟景冽一起坐车回去,然而马不就留给她了吗?白清秋觉得这样不仅是避免了和景冽同在一个马车的情况,而且还能够踏踏实实的回到京城。
“不行不行,爹的这匹马生性非常的烈,你第一次骑它我看你恐怕是驾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