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十八岁了,给朕留点面子行不行?”
被景冽缚住双手的易北玦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弱小可怜又无助,就是有点炸毛。
似乎是瞟见了白清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暗喜神色,易北玦面露尴尬,清了清喉咙,向她郑重其事地解释:“朕并非畏惧摄政王,只不过晁国以孝为先,他既是朕的舅舅,自当以礼相待。”
白清秋可不想卷入他们舅甥俩的纷争,瞬间低头不语。
“……”易北玦气到锤墙,她一定在笑话朕!
“带陛下回宫。”景冽示意门外侍卫进来,将易北玦推给了侍卫肖刃。
没错,就是推,白清秋看得真真切切!
她突然想起自己读的那些历史小说,再看看面前的景冽,这不就是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权臣吗!
这样恐怖的人物她还是避而远之的好。
白清秋干笑两声,脚步悄悄后撤,“王爷你好,王爷再见!”
就在她以为要逃出生天时,景冽却猝然飞至门前,挡住了白清秋的去路。
他一转身将两人位置调转,左掌抵在白清秋身后的墙壁上,一张俊颜向她慢慢凑近。
白清秋脑内轰鸣:这不是壁咚的姿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