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能尽绵薄之意。”
顾明玥拧了拧眉头,问道:“老师往日教的可是《论语》,《孟子》之类的书籍?”
“非也!”李老师负手朝后,抬头道:“吾还通习《二十四史》《易经》《史记》等。”
顾明玥点了点头,来之前曾了解过这位执教老师,是旧时的老儒生,一生都教习孔孟之学,随着新中国成立,思想的解放,便在家精学儒学,以注释孔孟之作为生。
这位老先生心中有教习天下人的大梦想,可思维和话语依旧停留在旧时的之乎者也中,一时半会怕是难改。
“老师可曾看过白话文集?”顾明玥问道
李老师不悦,“这类文集大多粗鄙不堪,言鄙意浅!”
顾明玥默了一瞬,说道:“老师可曾知,以文以笔点燃民族意志的鲁迅先生?”
“自然知道。”
顾明玥笑了笑,“我随身携带了两本鲁迅先生的书籍,一本是日常随笔,一本是著名的《狂人日记》。”
“老师连日来独自在这,忧心太重,古人曰抑郁成结易生心疾,不如这几日看看这些新鲜志趣调解下心情。”
李老师连连点头,像是终于找到了知他忧虑烦闷之人,满口答应道:“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