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
张介岳回首望去,只见一面生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你是?”
“在下罗明,见过大人。”罗明躬身行礼,态度看起来异常诚恳。
一听这名字,张介岳立马就明白这年轻人唤住自己作何了。
“罗将军,事情都已经了结了,你我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了。”张介岳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要是其他的事的话,张介岳这个态度,罗明肯定不再多说一句。
他虽然出身寒门,但也知道脸面二字。
可罗利再不成器,终究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现在大理寺还没有判罚,只要张介岳能同意和解,那罗利便能免除牢狱之灾。
身为大哥,罗明只能恬着脸再次开口道:“张大人,我二弟他少年心性,一时冲动,我替他给您赔礼道歉,求您高抬贵手,饶过他一次吧。”
“您大人有大量,以后但凡有需要到罗某的地方,在下定仍由大人驱使。”
同殿为臣,论本心的话,张介岳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和罗明太过为难。
没两年他就要致仕了,得罪罗明这种新贵,不算是好事。
张介岳一直秉持的,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和多个朋友多条路的为人处世之道。
可将罗利送进大牢,是李承乾的吩咐,皇帝要将此人树立成一个反面典型。
他不仅要坐牢,还会被重判,到时还会大肆宣扬一波,以此来警告那些借着家中权势肆意妄为之人。
张介岳虽然不想得罪罗明,但他更不敢得罪皇帝。
真相他肯定是不敢说的,所以这个恶人只能是当定了。
张介岳心中暗叹一口气,语气十分冷峻道:“罗大人勿要再多费口舌了,此事没得商量。”
说完,转身就上了马车,不等罗明说什么,张介岳便催着车夫赶起了车。
看着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马车,罗明惆怅的长叹一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