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所有所思几秒,点头轻笑,“也是,我小时候还暗恋王二花。”
林绵看他:“王二花是谁?”
江聿扯了扯唇,“我幼儿园同桌。”
林绵:“……那你的青春期可真早。”
江聿似笑非笑,故意拖腔带调,“但是,我的性启蒙是从你开始。林老师。”
林绵面上一热,脑子里闪过他们在伦敦的那些画面,荒唐的炙热的,确实全都跟江聿有关。
她要收走他的相册,江聿一把按住,撩起眼皮看她,“我还没看完呢。”
林绵说没什么好看的,又问江聿:“你小时候没照片吗?”
“应该有,也可能没有。我妈好像不热衷于这个。改天带你回去找找。”语调漫不经心,“不过,我肯定不会用照片送人。”
林绵一把捂住他嘴,让他别在调侃这件事情了,手心被他嘴唇触碰的很痒,林绵很快收回。
“不过,我还是吃醋了。”江聿清冽的嗓音徐徐,“宋连笙几乎霸占了我老婆整个青春时期,还拍了那么多合影。”
“我们俩一张正经合影都没有。”江聿揽着林绵肩膀,指手画脚,“改天,去拍婚纱照。”
他回头指了指林绵的床头那片白墙,“做个巨大婚纱照贴满这面墙。怎么样?”
“不怎么样。好俗。”林绵唇角勾着浅笑,推开他下床,哪有人婚纱照做一整面墙的。
“这有什么,我……”
江聿声音戛然而止。
她看了他一眼拉上窗帘,江聿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两个人回来的匆忙,都没带换洗的衣物。
林绵尚且有衣服将就,江聿就没有可以将就的,林绵忽然提议,“要不,我去拿我爸的衣服给你穿。”
江聿似笑非笑,眼底闪过一抹玩味,他握住林绵的手腕,将人拉到腿面上坐着,唇瓣擦过耳廓时,热气钻入耳朵里。
“除非,你想在床上叫我……爸爸。”
林绵半边耳朵通红,她挣扎了一下,被江聿紧紧按住,环抱着双臂,下巴搁在肩头,舍不得松开手。
江聿那种情绪来得快,也从不会遮掩,以前是,现在合法后更是肆无忌惮。
林绵忍着燥热,提醒他:“家里没套。你别——”
江聿咬着她耳朵,低哑地说了句坏话,林绵回头撞见他闪烁着薄光的眼底,几分高深莫测的笑意。
“林老师,怎么还这么单纯。”江聿低哑的嗓音透着一缕沙哑,“想知道我在伦敦是怎么过的吗?”
林绵脑子里不正经闪过前段时间在短视频很火的BGM。
江聿低头嗅到了她颈间淡淡的香气,一缕清浅的玫瑰香气浸在头发上,他仰起脖颈贴着头发轻蹭,淡淡的香味缠进喉咙里。
喉结狠狠地吞咽了几下,薄唇停在她耳侧,“白天上课,晚上就……”
“就什么?”林绵睫毛轻颤,明知道他可能说不出什么正经的,但忍不住问下去。
江聿抓着他手勾着松垮的裤边,轻笑,“晚上只想*死你。”
那个粗俗的字被他做了自动消音处理,变成了落入沸油的一滴水,瞬间炸开了。
林绵心脏重重跳动一下。
薄唇贴着鬓角轻轻往上蹭,低哑地哄骗着,“老婆,你试就试一下。”
相册从床边滑到了地上,摔出重重响声,林绵低头去看,被江聿兜着脸不许看。
林绵有些不耐烦了,奈何江聿在耳边哄着,“宝贝,再忍忍。”
房间很静,空气像是停止流通,氤氲逐渐升温。
江聿抽了几张纸按在她手心,挑着眉给她手指一根根擦拭,好看的眼角泛着微红的水光,嘴角悬着不正经的笑。
林绵起身去浴室,拨开水龙头,冷水冲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褪色,手心依旧滚烫犹如火烧。
江聿捏着她的下巴,掰过来亲了一口,弯着眉眼,“就让你帮了一回。”
指腹在她脸颊上按压,“我可是自己做了三年。”
哦,原来还是来讨账来了!
真剥削的老板,连这种账都要算清楚。
睡之前,江聿躺在床上,搂着林绵对宋连笙耿耿于怀。他忽然伸手屈指,敲敲墙壁,林绵莫名奇妙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江聿又敲了两下,这次用的力道大了点,扯着薄唇:“你家这墙跟他家挨不着吧?”
“当然不。”
江聿轻哂,“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跟宋连笙,晚上睡觉都要敲墙留暗号。”
林绵对江聿的发散思维是服气的,她托着下巴看着他左动动右动动,像是没住过这种小房子的,充满了好奇心。
“你怎么知道这些,是不是你小时候跟人敲过墙?”林绵眨眨眼睛。
江聿不屑嗤笑,“我可没有乱七八糟的发小。跟谁敲?周公吗?”
林绵顿时想到了一个,“祁阮不算吗?”
江聿摇头,“算不上。”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的,林绵是被饿醒的,胃里面空空的还有些泛苦。
早些年胃不太好,落下了老毛病。
她悄悄翻了个身,胃里面还是空得难受,闭着眼睛忍了几分钟,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