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们请我过来不是要谈和的么?怎么打听起丹药的事?"萧恬一脸诧异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
"哈哈!今天天气真不错,梁小友吃了吗?"
"我等就是关心关心,怕小友吃坏了身体!"众人连忙解释道。
不过,这拙劣的演技属实让萧恬一阵心疼,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看到他有些生疑,主位上袁昭的脸色一变,急忙给众人一个'噤声’的眼色,然后笑着说道。
"不错不错!今天本宗主单独请梁小友过来,就是想牵个头,化解一下你与众宗派之间的误会,之前梁小友误伤了众宗派的代表,总归是误会,大家放下仇恨,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梁小友意下如何?"
谁料萧恬却是一脸嚣张,完全无所谓地说道,"就那几个吊毛宗派,我师父他老人家动动屁股都能坐死,何须与他们和谈?"
"你——"
听到这话,众长老弟子们顿时就不乐意了,想要开口斥责,却被袁昭赶忙拦了下来。
"那梁小友的意思是?既然梁小友今日受邀,愿意到此,想必还是有些想法的吧?"他耐心地问道。
"那倒确实。"
萧恬点了点头,认真道,"我之所以再来这,那是我师父在听闻天元宗有一位能和他老人家实力不相上下的宗主之后
,甚是震惊,这才有意让我过来与贵宗和谈!"
听到这话,顿时众人就乐了。
好家伙,原来是忌惮我天元宗的实力,这小子师父也算识相!
袁昭心中一阵舒坦,但表面上却是淡定道,"尊师不愧是世外高人,果然慧眼如炬,此事说到底也没什么,过往那些恩怨本宗主就不加追究了,但是你盗空我宗宝库一事——"
"等一会儿!您削微等一会儿!"
不等他把话说完,萧恬便是出言打断道,"鄙人向来行得端坐得直,从不干那苟且之事,何时盗空贵宗宝库了?开什么国际玩笑,莫须有的事!"
"放屁!小子,昨晚那个大麻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草!老子忍你很久了!就你!不服出来干一架,大家聊的好好的,凭啥就你总在那放屁!"萧恬指着那位长老挑衅道。
"你们都住口!"
袁昭脸色一僵,愈发的阴沉道,"梁小友,此事我们可是有人亲眼所见,你难道还要抵赖吗?"
"不可能!老子就没去过贵宗的藏宝阁,就连它是西北最高那栋小楼都不知道,哪有机会盗窃!"萧恬义正言辞地否认道。
这小子简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
袁昭心一横,转头朝着众弟子中看去,"张宏!你上前来!"
身为天元宗首席大弟子的张宏早就在
等着这一刻了,一听到袁昭发话,立马就气势冲冲地走了上来。
都没来得及他开口指认,只见萧恬突然脸色一变,已然像是换了个模样,哈哈大笑了起来,还不忘拍了拍他的肩膀。
"哈哈哈!原来张师兄还没死啊!"
"诸位,见笑了!我以为张师兄镇守宝库失职会被当场剁成肉酱呢!"
"小子,你说什么!?"张宏气得手中红英长枪一横。
"没什么!哈哈!我是说,在下梁月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从不撒谎逃避罪责!"
萧恬拍着胸脯向大家保证,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没错!贵宗的宝库,是我搬空的!"
"不过你们都别误会,我看那些东西尘封已久,都旧掉了,实在不忍,于是拿出去透透气!"
"怎么?你们不信?"
"不信你们问它们啊!"
眼看着萧恬连珠炮一般的解释,在场众人无不嘴角狂抽。
一时间,他们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袁昭见萧恬主动承认,强忍住开口骂人,语气压抑到,"梁小友,不是本宗主小气,但你先是欺骗我等感情,后又盗空我宗宝库,最后竟然连床榻之上重伤不起的宋哲都要斩草除根,未免也太心慈手软了吧?"
"你等会儿!你削微等一会儿!"
"又怎么了?"
"宝库是我盗的,但是人是你们二
长老杀的,和我无关!"萧恬再次义正言辞地否认道。
草,一招用两次!
这小子童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如此厚颜无耻,机关枪都打不透?
众长老弟子们险些一口老血喷出,不对!大长老呢?
"大长老?"
众人四下一看,大长老已然倒在桌案之下,血流成河……
见此一幕,袁昭终于是有些忍不了了。
这小子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竟然还把追责赖在重伤不起的梅师姐身上!
难道是想让本宗主把梅师姐抬过来共同对峙吗!
"梁小友,你若是这种态度,那我们就没必要再谈下去了!"他头顶黑线地喝道。
"我觉得也没必要,等我师父吃完那些丹药,他自然会亲自登门拜访的!"萧恬无所畏惧地说道。
日尼玛!
众长老和弟子们连忙朝着袁昭使眼色道:宗主,稳住啊!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