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海明此时办这个文会,有一些不合时宜,压根不契合他的行事儿作风,更加不像是为求贤抑或讨好书生,总觉的他另有目的。
可燕海明他这样大费周章地,如果不是为求贤才,又是为啥呢?
便在瞿六困惑不解时,圆慧忽然张口问说:
“大帅,你真真要参与这一回文会呀?”
瞿六缓过心神说:
“那是自然,如果可以在文会中脱颖而出,还可以入宫参与宫宴,岂非省了我们一通气力。”
“可是即便能入宫参与宫宴,也未必可以见着圣母呀!倒不如我们径直潜入宫去来的便捷呢!”
这未央宫守兵虽然严谨,可也未必困的住他们。
瞿六却轻笑一声,说:
“你还当是如今的未央宫是前朝那个到处漏风你的未央宫么?想要进去,可不是那样容易的事儿,既然有更加好的法子,我们为啥要冒险。”
并且,他也好像光明磊落地见燕海明一回。
伪装身分只无非是伪装给外人看的,他这个“败军之把”是决对不可以出现于诸人跟前的。
瞿波“嗙”地一下又打了下圆慧的光头,斥说:
“听见了么蠢货!凡事儿动动脑筋,不要动不动便要硬闯,要事儿坏了大帅的人生大事儿,你便是跳一百回海全都不够。”
圆慧委曲地抬臂摸了下自个儿的头,究竟没有驳斥,只气吁吁地白了他一眼,又问瞿六说:
“大帅,咱回来的讯息,还是要通知魏三少么?”
“不用!”
瞿六斩钉截铁的讲道,“之后全都不用再和他联系,他和我们已没有啥关系了。”
“是!”
瞿波跟圆慧都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