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蹙眉讲道,“不管哪一方胜利,咱全都不吃亏。”
本质上就是不想担风险。
“不要作梦了。
世间哪儿有这类好事儿。”
霍家主打了个哈欠从新躺下,对霍太太的提议嗤之以鼻,口中模糊地说:
“可以了,不要想了睡吧,等明日问过子姗,瞧瞧状况再者说。
倘若,真像她讲的那般倍受鄂王重视,咱再投靠不迟。”
霍太太听言,也只可以作罢。
隔天,一大早,霍氏夫妇用过早餐,便去见霍子姗了。
霍子姗直至现在倚然在给关禁闭,整日过着正门不出内门不迈,给阿妹接济的日子。
她的讯息虽然不十分灵通,可是拜那一些碎嘴的婆娘亲丫环所赐,她究竟也晓得了,魏玉润率军攻打广州的事儿。
到底,这事儿是最近发生的最关键的大事儿,整个广郡府,全都非常关注,即便府中的仆从们,也忧心忡忡的,成日揣摩外边发生的事儿,各类小道讯息漫天飞,虽然有夸大其词之嫌,可也足够霍子姗从中提取自己须要的情报了。
这事儿,对全部的广郡府平头百姓而言,全都可以算的上是噩耗,独独对霍子姗而言,是乐翻天的大喜事儿。
打从知到这事儿以后,霍子姗感觉自己整个人全都从新活过来啦,看天也蓝了,水也绿了,即便空气好像都比先前清新了很多,仆从们也无暇给她面色瞧了,她觉的自个儿的心跟浑身的血液,全都在蠢蠢欲动,急不可耐地期许着魏玉润的到来。
经过这段时候,她已想明白了,不再去奢求那个看的见摸不着的瞿六了,横竖,他从没有正眼望过自己,对她鄙薄一顾,她凭啥还是要巴着他不放?呵,她霍子姗又不是没有人要。
分明有个更加好的人选等着她呢!
魏玉润温侬俊秀,待人体贴,又着重她,那一点不比那个不知根底的瞿六强?
她决意,这一回见着魏玉润以后,便向他表明自个儿的心迹,全心全意的辅佐他,未来没准谁可以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呢!
并且,她心头有个非常甜蜜的揣摩,魏玉润会攻打广州,是不是还有一部分原由是为她呢?
倘要真真是这般的话,那他对自个儿,可真算的上是情深意重了,她又有啥原由辜负对方的一片情意?
她愈想愈是这样,颜面上一直挂着甜蜜的笑容。
只可恨自己身旁没有可用之人,魏玉润留给他保护自个儿的守兵们,全都给捉住了,现在不知是死是活,而她则给折断了羽翼,关在霍家这个牢笼中,吃尽苦头。
只是,她想,自个儿翻身的契机,大约非常快便会来啦。
她对自个儿这对便宜爹娘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典型的无利不起早,先前他们投靠燕家,怕给她拖累,不顾骨肉亲情,把她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