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到适才柴可唯看自个儿的眼色,心头一阵恶心,她可是一点全都不信对方的说辞。
只是,柴定章全都已拉下颜面向自己赔罪了,她再继续追究,便有一些的势不饶人了,况且,武应熊也替自己出了气,这类时候,她也乐的大度,便含笑说:
“朱天子哪儿的话,我自是不会和一个小辈儿计较。”
顿了下,她又“好意”劝导说:”仅是,我还是要奉劝朱天子一句,向后还是要好生管教朱皇太子才是。
朱皇太子已及冠了,早便已长大成人,这般的‘口无遮拦’之后还是少点为妙,免的给人误解。
我且倒是罢了,如果那一些年青的小娘子遇见这类事儿,岂非要给逼的撞墙自尽了。”
柴定章一听此话,颜面上的假笑险些挂不住,身子全都有一些发战,却又不的不忍着怒火应承着,“燕头领讲的是,寡人之后,必然好生教导皇太子。”
此时,贾氏已把柴可唯抚起,一听此话,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把儿子交于两个兵卒抚着,转头走至柴定章面前,双眼蓄泪,隐忍着怒火说:
“皇上,你瞧瞧唯儿给打成啥样啦?牙都掉了好几枚,没准连内腑都负了伤,莫非这事儿便这样算啦?唯儿再不争气,亦是大朱的皇太子,怎可以要人白白欺凌呢?”
柴定章又何尝不是这般想的?
可是,他如今能和燕楚楚翻脸么?不可以!他们一家老小的性命,还的靠人家来保护呢!只可以忍气吞声,他如今又可以有啥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