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我真真不知道,有句话叫不知者不罪,再者说,我亦不是存心的呀!”
朱玉姐本能地替自己开脱。
“可以了,你不用再讲了。”
庾小怜阻挡了她,“你犯了错就是犯了错,无知不是你逃脱罪状的籍口。
如果其他事儿就罢了,可这事儿,是太君亲身嘱咐的,不管你是不是存心的,此事儿全都不可轻饶。”
“我……”朱玉姐一听此话霎时急了,张口便要替自己辩解。
先前,她还当是这事儿不是啥大事儿,她无非是打骂了下自个儿的丫环罢了,有啥错?令身旁的丫环去侍候夫主,亦是人之常情,压根不是啥大事儿,她原当是顶多训教几句,才把这事儿大包大揽下来的,可是看庾氏的模样,好像并非这样,她心头一刹那慌了。
庾小怜淡微地瞅了一眼吴茵茵,对朱玉姐说:
“此事儿如果你这个丫头自作主张,那我只可以打她一顿板子撵出去,既然是你授意的,现在,也只可以你全权负责了。”
朱玉姐整个人全都晕圈了,再也支持不住,摊在了地下。
“姑娘——”彩蛾惊叫了声,立马便要向前搀抚。
“好没规矩的丫鬟,在大将军府,哪里还有啥姑娘不算姑娘的?来人,给我张口十回。”
庾小怜严声吩咐道。
“是,姨太。”
立马便有俩婆娘亲向前,抽了彩蛾十下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