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求救一般看向吴茵茵。
吴茵茵暗地中握了握她的手掌,要她安下心来,随其后说:
“朱姨太,你此话就不对了。
当日无非一个误解,阿姐也遭到了惩戒,太君心怀宽广,早便已不计较朱阿姐当日的无心之失了,朱姨太又何苦对此耿耿于怀?”
言外之意,燕太君全都不计较了,你朱迎春又何苦多管闲事儿?
“没错,太君全都不和我计较了,你朱氏又是个啥东西,非要和我计较此事儿?我瞧你便是存心借此打压我?”
朱玉姐也来啦精气神儿,挺胸抬首,很有气魄地对朱迎春讲道。
朱迎春用心地瞧了吴茵茵一眼,忽然一笑,说:
“吴娘子真真是可以言巧辩,我也甘拜下风呢!”
讲完,她又看向朱玉姐说:
“瞧你们的态度,我便知道你没有分毫改过之心。
太君不计较,那是太君宽厚,并不代表你便没错了。
太君一贯宠爱着重我,她可以谅解你的举动,我却瞧不惯你的所作所为,我便是要管这个闲事儿,我便是要借故打压你咋啦?有能耐,你也反击回来呀?莫非我还怕你不成?”
“你……”朱玉姐气的眼全都红了,可是面对朱迎春这般有一些无赖的举动,她还真真没有法子。
“呵,没话可讲了罢!”
朱迎春一副胜利者地姿态盯着她们笑曰,“你们听我一句劝,向后好生珍惜这一回契机吧,下回可是便没这样好运了。”
朱玉姐哪可以听的进去她的劝,恶凶凶地瞠着她说:
“我的事儿,还轮不上你管!”
朱迎春鄙薄地一笑,说:
“真真是不识好人心,罢了,你倒血霉我只会开心,真觉得我会管你闲事儿呀!我没工夫和你闲扯了,你好自为之罢!”
讲完,朱迎春带着人便要向前走,然却才走了两步,突然看见了一个高壮的背影站在不远处,不是大将军是哪位?
她心头一跳,霎时又惊又喜,还有一缕惊慌,唯恐自己适才撒泼的举动给大将军给看到着了,对自个儿产生误解。
仅是,此时,她只可以向前给大将军致礼。
“贱妾朱氏,见过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