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的燕太君要把你给送回母家来,倘若你一直对燕太君这类态度,我且倒是觉的,燕太君对你已够容忍了。”
“父亲……”朱玉姐听见朱大龙的口吻不对,赶忙抬眼起来无法相信地看这他。
朱大龙却忽的冷下了脸,“我如果有你这般的儿媳,早便把你给休了。
你听听你适才讲的那通话,这是你应当讲的话么?你当燕家是啥人,燕太君又是啥人,还亲身请你回去,你好大的脸?你父亲我全都羞臊难当,自愧不如。”
“父亲……”朱玉姐委曲极了,“你咋要帮燕家讲话,分明是他们欺侮我?我有说错什么么?我一直对她恭恭顺顺的,是她看不上我,存心挑我的刺,还任由那一些妾氏挤兑我,我起夫子了病,向她求药,她全都不给,还要我留在淮阳,她对我,乃至连那一些陌生人全都不若,她压根便是忘掉了起先我们朱家对他们的……呀……”
朱玉姐话未讲完,一个响亮的耳光,就落到了她的颜面上,打断了她那一些满含怨怼的话。
“玉姐……”华氏吓的惊叫了满身,赶忙向前查视玉姐的颜面,发觉女儿脸都给打肿了,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耳光印,乃至连唇角都出血之色,不禁恨恨地看向朱大龙说:
“朱大龙,你疯啦!你咋可以下这样狠的手,她是你的亲生闺女呀!”
华氏也曾经打过朱玉姐,可也仅是装模作样,压根舍不的下狠手,现在见着朱大龙把玉姐打成这般,岂有不伤心的?
朱大龙紫青着脸,一只指头着朱玉姐说:
“我还嫌打她打的轻呢?你听听她适才讲的话,像是人话么?我和你们讲过多少回了,燕家并不欠我们的,你们却天天把那一点救命之恩吊在嘴边,旁人不知道,莫非你们还不知道起先究竟是咋回事儿么?现在,燕大将军提拨、要紧咱儿子,又纳了玉姐为妾氏,他们究竟那儿对不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