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对娘亲还有啥不满?
有一些事儿,他不问,不意味着他不清楚。
“你适才口口声声说自己错了,可你自始至终,全都在我跟前耍心计,话里话外全都在暗示娘亲的不是,为自个儿开解,一点都未意会到自个儿的错误。
娘亲不想管燕良女的事儿,你又何苦在她面前提起?惹她不快!我仅是娘亲的儿子,其他人,我全都不认。
帮助他们是情意,不帮亦是本分。
你明白么?”
亦是由于跟前跪着之人,是他的妻室,是前一生相处几十年的妻室,他才会多费唇舌,如果旁人,他连理都懒的理,早要人拖下去了。
“贱妾……明白了。”
甄玉容跪伏在地下,声响艰涩地讲道,这一刻,她全身都冷的发战。
她没有哪一刻,像如今这般绝望。
大将军对于婆母的维护,超乎她的想象,她做甚全都是对的,而自己做甚全都是错的。
分明受委曲的人是她呀!
然却,燕海明却不明白她的委曲,淡漠地说:
“既然你这样稀罕这俩婆娘亲,那便留着罢!别浪费了娘亲的一通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