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对她们全都蛮好,她才有这个胆量张口质问。
赵姑姑也抬首看向燕楚楚。
实际上俩人无非才四十多岁,这一年来,又过的为舒心,比先前还显的年青白胖了很多,哪算的上老呢!
“我反悔?”
燕楚楚鄙薄笑,“莫非我还差你们那口饭吃么?”
“那为啥……”贾姑姑也晓得燕楚楚不是个小气之人,对她们这一些下人也从来不吝啬,应当赏的全都会赏,因此,她更为不明白了,抑或说,不乐意去明白。
“你们该是从自己身上找原由。”
燕楚楚讲道,“不要把旁人全都当成蠢货。”
贾姑姑霎时怔住了,颜面上带出一缕显而易见的慌乱,呼吸亦有一些急促。
仅是,非常快,她的表情就安静下来,恭恭顺顺地再一回伏下身去,说:
“太君,奴才真真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便是对奴才不满,也应当要我们知道原由才是。”
燕楚楚见她这样,眼中一片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