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成立一个医疗司,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人乐意做护工的?”
燕楚楚一讲完,一诸少女均是面面相觑。
当中一个大胆的豆蔻少女问说:
“请问夫人,可谓医疗司?何谓护工?是替人治病的么?”
燕楚楚含笑点头说:
“也差不离,确实是要救治病人,仅是,不是为一般人治病,而是特意救治受伤的兵士的。”
此话一讲完,居然有一多半女人的面色都白了。
行医是男人的事儿,哪儿有女人乐意行医的?岂非要抛头露面。
再者说,救治那一些兵士,岂非要和那一些受伤的男子接触?
她们如果当了夫人口中的“护工”,天天和那一些伤患接触,不要管她们受不受的了,只说外人会咋看待她们?之后想要嫁人全都不易。
燕楚楚掠了下诸人的表情,虽然早有预料,还是禁不住有一些灰心失望。
她才想讲不会强求大家伙儿,便见着一个少女站立起来,有一些可怜楚楚地说:
“夫……夫人,我……我适才遭了风寒,有一些头痛,我可不可以先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