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亦不行。
起先，在射杀姜禄时，那个神秘的男子，给了她一个警示。
倘若她没有发觉仇敌，不可以及时逃回系统空间，她亦会死的。
“你在想啥？”
见着燕楚楚发愣，燕令和禁不住问。
燕楚楚少见的没有给他冷脸，哀声说：
“姜禄的死，亦有我的一部分原由。
如果朱长寿真攻过来，引的平头百姓们血流成河，岂非我的过错？”
燕令和听见此话，反而是惊异了一刹那，他可算知道为啥今生的状况会和前一生不同了。
只是，他也未太在乎，反倒劝说：
“你多虑了，莫非你当是你杀姜禄还杀错了不成？”
燕楚楚摇了下头。
那姜禄确实应杀！
“这便对啦！”
燕令和的眼中闪动过一缕冷光，笑着说：
“要怨就怨这个朝廷吧，不用把他们犯下的错误，揽在自己身上，你没有错。”
燕楚楚听见此话，不禁抬眼起来，愣忡地盯着他。
“咋啦？”
燕令和见她这样盯着自个儿，禁不住摸了下脸问说，“我颜面上有啥东西么？”
“你……”燕楚楚的颜面上透出二分困惑跟无法相信，顿了好一会子，她才带着二分期许，用略显战抖的声响问说：
“你究竟是哪位？”
倘若他不是海明，他为啥会这样好意地劝解她，关切她？
可倘若他是海明，为啥他不是她熟悉的模样？
莫非他先前讲的是真真的，他是海明，海明亦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