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
亦不是他不重视礼仪跟规矩,而是如今时间紧迫,压根顾不及那样多了,没准亲事儿一谈成,当日便会下聘成亲呢!因此,他连自己成亲的大红礼服,全都要人给缝儿制好啦。
然却,到了洪县以后,他却是有一些犹疑了。
由于这几日,他内心非常磋磨煎熬,好像总有人在指责他作的不对——
娶妇是要爹娘亲之命媒妁之言,这等大事儿,咋可以撇开自个儿的娘亲呢?
他这般做,压根就是不忠不孝。
再加之,另一个自个儿的回忆,也一直不住地纠缠他,要他整日心情都阴郁沉的,到了现现在,他的内心,几近给一类灭顶的内疚跟担心所淹没。
并且,这一份担心跟内疚,还是冲一个人去的,要他即便立马便要见着自个儿的皇后了,还是没法子开心起来。
昨日到了洪县以后,他没有立马去徐府,而是包了一家客店住下。
昨夜,又作了一夜的梦。
他已把另外一个自个儿的回忆,所有都记起来啦。
一醒来,便坐在床榻上发愣。
庄传宝敲了几回门儿,他全都没同意。
如果就近观察他,便可以看见他的眼色压根没有分毫焦距。
此刻此时,他的身子中,恰在有两股意识恰在争夺身子的克制权。
“小偷,贼人,偷身贼,快快把我的身子还给我!”
燕海明大叫道。
“呵,这是寡人的身子!”
燕令和鄙薄笑。
“胡诌,这分明是我的身子,你这个恶鬼!我是决对不会要你成功得逞的。”
“呵呵,那你便试它一试!”
燕海明非常忿怒。
虽然他没有法子克制自个儿的身子,可是这段时日,燕令和作的事儿,他全都一一瞧在眼中。
看见母亲拆穿了那个假货,他心头不知有多开心,有多感动。
他便知道,不管他变作什么模样,母亲都可以认出他来。
反之,如果有人冒充他,即便是同一具皮囊,母亲也可以轻巧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