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两个字看去,似乎确实是不行两个字,又说:“这前因后果都没有,怎么不行了,也不写清楚。”
季晨又指着其他那句话说着:“这几句话上面写着因为男士身体原因,不建议生孩子,即使生了孩子,孩子不然就是有毛病,不然就是会致女生无法怀孕。”
“不许咒自己。”季英说着,又把那个病历本拿到自己跟前,看着季晨刚才指着的几句话,本子上的字迹潦草的很,她根本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
鉴于刚才季晨说过的那些话,她看向那些字迹的样子似乎正是季晨说的那些话。
匆匆扫了几眼又合上了:“不试试怎么知道?”
说完便看向严温玉,严温玉看着那病历本,直憋着笑,她不知道季晨哪来的办法,把病历本都搞来了。
但因为好奇,便从季英手里把病历本也拿过来,看着上面的日期,她想起来那天是周一,也就是说季晨去看病时肯定不是跟自己去的那天。
他们全家去集市时的那天是周日,那天很忙,而且他们没有分开的时间。
她看向病历本最下面标着的医生名字,瞬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憋着笑,只好愁眉苦脸地点头:“这病也不好治,不过我们会没事了就去医院看看的,现在这开销太大,医院的费用不好承担。”
哭诉的同时还要装穷。
“你俩啊,听说你们都有工作了。现在都让朱婶给你照看孩子了,有那功夫,真不如你俩赶紧没事了试试,兴许哪天就成了,怀上孩子了。”季英又劝道。
看着对面的自己弟弟和弟媳,又伤心地掉眼泪,说着爸妈死的早,就靠我养活你们几个,我也不容易啊,这下子连生个男孩都生不下了,这造的什么孽啊。
她旁边的妹妹一看姐姐这样,也跟着哭诉。
对面的弟弟见到两个姐姐,忙起身安慰自己的姐姐,一旁的大弟弟也跟着围着几个人身边。
严温玉戳戳季晨的胳膊,向他颔首,那意思是快去安慰,哪怕做戏呢。
季晨拿着卫生纸扯下来一些,分别递给几个姐姐。那几个人哭的更凶了,家里的声音大到似乎能透过墙壁穿透到马路上。
家里闹了一会,刚安静下来,严温玉耳边嗡嗡响,此刻真想找借口去朱婶家。
季英抹了一把眼泪,缓和了下气氛,指着自己的弟弟又说起别的事:“那几亩地,你们是不管了?”
季晨和严温玉一愣,这才想起家里的几亩地。
他们没有种地的经验,上次浇水还是朱婶带着他们浇地的,后来问过村里的其他人,浇水之后不需要别的工作了,比如施肥之类的,这才放心下来,只是去地里时间也少。
这一个月只去过一次地里。
季晨坐回到对面,又把季英面前的那杯水往前推了推道:“您先喝点水。”
季英哼了一声,季晨这才又说:“那几亩地我们计划包给别人,看谁愿意种就种。”他看姐姐皱了下眉头,又继续解释,“主要我俩现在真没时间种地,温玉在学校每天课都挺满的,我每天去邮局到处送信,种地也需要精心花时间照顾,我俩可能不行。”
季晨实话实说,但他不能说自己不会种地,因为原主以前经常跟着姐姐下地,要说不会种地,应该是会引起怀疑的,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就只能说没时间了。
“那你们交公粮怎么办?”季英又问。
每年都要交公粮,每家每户都要交,季晨和严温玉互相看看,他们家里孩子多,这情况还真得考虑好。
季晨想了想便说:“看哥哥姐姐要不要把我家的那块地种去,我们也不收钱,就是交公粮需要哥哥姐姐割让一部分,不够的那部分我们可以补钱交。”
严温玉也点头表示同意,这样再好不过了。
种地都是种,还不如交给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只要他们可以帮忙把公粮交了,其他的他们可以交钱,这是事实,也是诚意。
一种缓和关系的诚意,他们已经承认了自己不能生孩子,现在的情况就是不能再在其他事情上惹麻烦了。
季英想了想,看向一旁自己的妹妹,妹妹眼神眨了几下,表情愉悦,那意思是表示同意。
又看向自己的两个弟弟,两个弟弟也点头,嘴里说着:“这法子可行。”
季英没再计较,她想到了季晨家里的那几亩地,虽说不多,但每家每户分到的地都差不多,只是他们家分到的那块地比较特殊。
平时天气太旱时,村里其他人的地都有问题,唯有季晨家的地是完好无损的,又因为地旁边挨着一条大河,河里的水透过地底渗透进来,他们的地反而没事。
庄稼人就怕雨水过多,或者干旱太严重,每年都是靠着老天吃饭的。
季晨家分到的地,雨水过少时旁边有条大河,雨水过多时又因为太阳直晒,没有造成很大的损失。
因为那块地太好,对讲究迷信的农村人来说那是一块风水宝地。
本来他们父母早年就去世了,原来坟地是安葬在山里的。后来因为季晨那块地风水太好,在村里神婆的指导下,他们就把父母的坟地迁移到了季晨的那块地里。
再后来他们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