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眼睛充斥着无辜和诧异:“我这样,不好吗?”
“你说呢!纠缠一个有妇之夫!”韩林痛斥。
童画歪头,眨了眨眼睛:“可是我之前在河边画画的时候,看到你和她在阳台上亲亲抱抱,我以为可以的,原来不行啊。”
鹿惜瞬间变了脸色,着急去看贺东辰,张嘴解释道:“那是个误会。”
贺东辰理解地点头:“我知道,韩林头晕眼花,你给他做人工呼吸,我理解。”
这话说出来,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包括戏精上头的童话,内心疯狂尖叫,简直甘拜下风!
一时间屋里安静极了。
贺东辰一改态度,表现的这么大方宽容,就连王子来和管诗都说不出一句话来。还要怎么说,说他语气不够欢快吗?
凝固时,童画火上浇油,天真比划:“人工呼吸,可以站着做吗?”
“应该可以吧。”贺东辰一本正经地回答。
“够了!”鹿惜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对着贺东辰道,“你故意找人来气我的是不是?”
贺东辰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不是,我没有。”
童画点头附和,楚楚可怜:“这位姐姐,你别怪东辰,是我自己不知廉耻纠缠上来的。”
一旁的韩林突然觉得自己被当众扇了一巴掌,声音巨响,震耳发聩。
如果童画这样是不知廉耻,那他这种前男友不是更加恶心。
韩林胸口开始剧烈跳动,头晕眼花,一手撑着桌子,无意中将桌面上的杯子扫到地上。
众人惊得一跳。
“韩林!”鹿惜惊呼,连忙扶着他道,“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上医院。”
“不用,我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就好。”韩林挥开她的手,踉踉跄跄跑回房间死死关上大门。
鹿惜在外面不停敲门,神色慌张,生怕他出什么事情。
王子来和管诗跟着着急,习惯性地回头谴责贺东辰,可话还没出口,就见那个玻璃美人突然软下身子,失去意识。
贺东辰手疾眼快将人扶住,一把抱起,上了二楼。
王子来和管诗:……啊这。
两人默默闭上了嘴巴,心里嘀咕说晕就晕,这什么病啊。
贺东辰抱着童画三两步上了二楼拐角的一处房间,刚把人放床上,人就醒了,冲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小声且兴奋道:“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
贺东辰失笑,收回手坐在床边:“你下次装晕前,给我一个暗示。”
童画坐起身子,比了个ok,满口答应。
然后嘿嘿嘿地笑起来:“果然,打败魔法的还是魔法!刚才要不是我晕的及时,你肯定又要背锅了。”
贺东辰点头:“表现不错,很有天赋。”
童画扬起一抹笑脸,然后下一秒,笑容凝固,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
贺东辰猛地皱眉,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没有反应。
“果然说睡就睡啊。”系统飘上前,停在童画的脸上转圈。
贺东辰将系统挥开,扯过被子盖在童画身上。
系统飘回来,不禁好奇:“大佬不唤醒她吗?”
童画的病,说白了就是了缺一根神经,正常人睡着了会自己醒来,比如饿了,想上厕所,太热,或者单纯睡饱,通过专门的神经反应,意识就会自然醒来。
而童画就是缺了那类神经,无法自主苏醒。
对现代医学来说治愈非常困难,但系统这里就有好几种办法可以刺激唤醒,贺东辰精神力这么强大,简直信手拈来,轻而易举。
贺东辰望着童画眼下努力遮掩的黑眼圈,只道:“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睡觉对正常人来说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但对童画而言,却是一场豪赌,以性命为筹码的豪赌。
同样的,如果贺东辰没有能力唤醒她,不知道人何时会醒来,还能不能再醒来,也会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贺东辰走到阳台上,给童画的主治医师打了电话,报备行程。
这类奇奇怪怪的病,没有伤口,除了一睡不醒没有其他症状,不用化疗也没有对应的药,主治医师只嘱咐了要是睡一两天还没醒来,就送回疗养院挂水补充营养。
五分钟后,通话结束,贺东辰刚收了手机,房门被敲响,声音有些急促,听得人不禁心烦。
贺东辰扫一眼床上的人,快步过去开门。
刷的一下,鹿惜看着突然打开的门,还有一脸冷漠出现的人,讪讪放下手,有些担忧地望了眼屋内:“人还好吗?”
鹿惜身后,王子来和管诗神色凝重,刚才他们特意去疗养院问了医生,童画的病并不是秘密,随时睡着,随时醒来,听起来轻飘飘的几个字,但仔细想想,毛骨悚然。
这不就等于随时植物人预订。
贺东辰扫一眼神色各异的三人,只道:“人有没有事,没有醒来前谁都不知道,你们有事吗?没事不要打扰我。”
三人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鹿惜看着贺东辰就要关门,忍不住道:“我给你再准备一间房间吧。”
一旁的管诗立马就道:“是啊,孤男寡女,也不是什么单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