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巴代亚爵士...........”
众人遗憾而感激地看着眼前还未交谈便已冰凉的导演尸体,可惜很多重要的信息定然随着他生命的消散被埋藏下去。
浜畑想到什么愣在原地,再加上那独特的五官和矮胖的身躯,有点像鬼灯的冷彻里面的金鱼草。
他嘟哝着道:“现在我们倒像是火种小队了..........”
沐子对于这种现状不可置否,在摸索中没有得到任何可以说明奥巴代亚爵士身份的物品,只是抬起他的手时,她不由得睁大眼睛困惑道:“枪呢?”
众人大吃一惊,也发现奥巴代亚爵士用来自杀的手枪竟然不见了。
水倉笃定地道:“恐怕是被演员在收拾道具的时候一同拿走了,能够悄无声息接触到尸体、做到这种事情的只有他们。”
沐子心里顿时产生了很多疑惑,包括自杀的奥巴代亚爵士究竟是被怎样胁迫住,以及演员们在这场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甚至是这起新事件和之前两起的联系。
事不宜迟,她拍照留了一手奥巴代亚爵士的照片,趁着外面的局势还没有彻底混乱,拉着众人小心翼翼地钻出帷幕朝后台跑去。
通往后台的是舞台右侧一扇绛红色的对开门,只是似乎从里面被什么东西抵住。
这倒是让众人并不感到意外,因为剧院后台一直都不见客,如果客人想要强闯的话船员还会阻拦。
不过现在除了中牧以外,剧院的船员们倒是消散干净了,只能不断听到从剧院口传来的各种怪异的呓语,在空荡荡的一片座位群间低响,四处的雕像也遊光凛冽、仿佛嘴角噙着冷笑。
被沐子提醒后,水倉难以抑制地以害怕的余光留神那些团体,生怕这边的响动引起他们的注意,打不开门心中紧迫感越来越重。
只是盯着危险人物看真的不是一个好行为,那些本来在向摇摆不定的游客们疯狂传教的首脑人物感觉到了视线,猛地转过了一张张狂热与幽光混杂、怪异不似人类的脸。
水倉吓得跌坐在地上,心头咯噔一下。
这在他们的面前无疑是做贼心虚的表现,他们回盯了一会过后,也醒悟过来试图解开谜题、逃避审判的侦探小队是何等地大逆不道,顽固不承认自己的罪行、没有一点忏悔。
首脑们目露凶光,扬起双臂大喊道:“抓住这群渎神者!这群罪人!”
沐子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不由得瞪大眼睛喃喃道:“这下子.......糟糕了啊........”
急促沉重的脚步陡然如鼓声般响起来,重新找到了目标的半信徒们面露红光,狰狞的神情带着蔑视垃圾般的鄙夷以及极度的怨恨。
他们仿佛盲目到看不清前面的障碍物一般,在越过场中间的座位时很多人被绊倒,然后被卷入其他人脚底下,连腿间举起的手也很快在惨叫声中被折断。
“就是你们信奉魔鬼,要害死所有人!”
“真该死!真该死!”
“遵从先知,把他们抽筋扒皮献祭!”
“神啊,原谅我们吧!”
“快抓住他们!一个都不能放跑!”
各色尖锐的尖叫还有怒吼混杂在一起,轰隆隆地如同疾风骤雨,再加上那如同沙丁鱼一般淹没视野扑来的恐怖景象,连友田都被吓得脸色发白。
他倒是毫不犹豫地掏枪“砰!”、“砰!”数声直射中几人肩膀,只是那些中弹惨叫的身影很快被更多疯狂的人淹没下去,只使得群众的表情更加愤怒和嗜血。
他持枪的手臂都不由得无法保持笔直,随即将枪口追寻着那些首脑,只是他们注意到友田的意图后便狡猾地隐藏进了信徒之中。
“这些人真疯了吗?!”
沐子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门被大家拼命地一下下撞得震颤,但或许是受力面积太大了的缘故,并没有什么效果。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在原地轻跳数下,然后侧身用尽全身的力气重踢过去。
砰地一声门中心出现一片蛛网状的裂纹,沐子忍着腿疼又是第二下,轰地一下破出一个窟窿,木屑纷飞。
众人吃惊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现在也并不是聊天赞叹的时机,见到娇小的沐子没收住力一下子卡进去一半,立刻在后面连推带攘。
沐子从窟窿口掉落,头撞旧地毯以良好的身体柔韧性滚了一圈,迷糊了下后才将目光抬了起来。
后台比想象中的要暗一些,两排的垂颈挂灯支撑了大半光明,但也局限在墙壁边上。隔着犹如一层灰幕布一般的空气,沐子观察着悬挂着的排排华丽服装,至于道具,则是散落得到处都是。
“请帮下忙,沐子酱!”
听见后面过分礼貌的呼声,沐子这才恍然过来众人还处于危险之中,连忙将未梨从门中裂开的洞口处也拽了进来,随后是浜畑、水倉挨个逃入。
最外面只剩下了殿后的中牧以及友田。
中牧拿着那根靠在门边的“班柯”的拐杖,倒持着努力做出一副“我很凶残”的样子挥舞着,但实际上连友田的接连开枪都没能吓住那些奔来的疯子。
他也明白自己像只咧牙的兔子,身体发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