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警察署的审讯,他也没有吐露出房间里尸体的来历,面对重罪也不解释的家伙,不能指望他屈服于一张债务条。”
“等等,沙酱,江角并非没有突破口。”
“嗯?”
“你还记得古牧被下了药物吗?”
“江角是医生,做点手脚应该很简单。”
“可江角被逮捕远在庙会之前,他不可能预知到未来的事件,而且从观察上来看,他和振津夫妇也并没有什么关系。”
“但还有谁能有.........”露央沙忽地想到什么,和沐子对视上。
“沙酱你在这里拖延局面,我和麻衣姐出去一趟。”
“尽快。现在吉津他们可没多少耐心了,而且拖的越久,凶手会愈发觉得我们手里没有多少牌。”
“所以才要请沙酱你在这里啊,如果说谁是一个不说话也能让人感到害怕和不敢质疑的人,那肯定是仲見露央沙了吧?”
“呵。”
露央沙扭了下沐子的脸颊,转身走向圆桌接替了她的位置。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
露央沙冷冷扫了她一眼,便将振津太太的下半句话给吓了回去。她提握起茶杯,漠然地看着对面的早织。早织将目光从远去的沐子身上收回来,避开她的目光,也文静地捧杯轻呡着红茶。
吉津倒是清楚后面发生了什么变化,哀叹般地低下头,下属很有眼力见地拿出手巾,拭去了他额上的汗水。
大日照射之下,楼底的人宛若蚂蚁,只见趁着记者们四散在阴凉处吃着便当时,沐子和麻衣没受多少阻碍地穿了过去。而当这些人吞了半口饭慌张地拿起设备站起来时,修也追着她们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