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竹瞅了瞅大哥，瞅了瞅三弟，他觉得他大概出生的时候脑子被留在亲娘的肚子里没带出来。
要不然怎么就他不会背书。
虞婳瞅了一眼独自郁闷的杨子竹，告诉杨子竹：“你不笨，你就是心没用到读书上面，行了，洗洗睡吧。”
睡之前，她扒光杨子竹，在杨子竹身上抹了点东西。
..
翌日，虞婳收拾整洁跟三个孩子一起去书院，不巧的是在书院门口碰到了昨天跟杨子竹打架的向德凯、李不弃。
向德凯、李不弃家是在一个地方，虽然没挨着一起，但也距离不远，因此两人天天一起上下学。
两人看到杨子竹，瞅了一眼杨子竹身后的漂亮婶婶，心里在想：这不会是杨子竹的娘吧？
瞅着娇滴滴，不管是打架还是吵架估计都吵不赢他们的娘。
两人松了一口气。
昨天听杨子竹说他娘教功夫，昨晚回去后家里人听他们说杨子竹没有爹，只有一个娘，本来是想他们爹来书院。
可他们爹想着男人对女人似乎不太体面，便让他们娘今天陪着来。
原本他们还担心自家娘，这会儿完全不用担心。
长得没有他们娘壮，一会儿打起来肯定也打不过他们娘。
啧！
小朋友，你是否听说过「中看不中用」这句话？
向德凯的娘赵氏顺着儿子的目光看过去，看到虞婳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不是个安分的女人，她低头问儿子：“这就是打你的那个小子？”
赵氏一百五十斤，一脸横肉，五官本来就不大，这么一胖就更看不得了。
她在打量虞婳的时候，虞婳也扫了她一眼。
“就是他打的我们。”向德凯还没有开口，李不弃就指着杨子竹回答了赵氏的问题，他这会儿看杨子竹的娘娇滴滴就熊了起来，一点也不怕。
在他眼里，自家娘要比杨子竹的娘厉害得多。
赵氏听完李不弃的话，抬脚走过去，手叉腰瞪着虞婳：“你儿子把我儿子揍了，这事该怎么算。”
往常她就这样一站，对方就会吓到。
不过今天她要失望了。
虞婳瞅着跟前虚胖的女人，眼里没有害怕。
眼前这个女人在家肯定是干活最多的人，这一身的胖可不是吃出来的胖子，纯粹就是病出来的胖，继续这样下去肯定活不长。
她抬眼看了一眼这个妇人身后的男孩，脸青了几处地方，额头上还有一个包，看完后看着眼前的妇人。
“你可问过谁先动的手？”虞婳双手放在下腹前，要是再给她塞一个手帕，就挺像有钱人家的贵妇样。
“自然问过，就是你儿子先动的手。”赵氏声音洪亮，周围都是停下来看热闹的学子。
“哦，这样子呀。”虞婳回头看向杨子竹，“子竹，他撒谎还是你撒谎，你不是说他们两个是因为小黄书被夫子没收，误以为是你告状堵住你还先动手推的你吗？”
“娘我没有撒谎，我要是撒谎了，就让我牙齿掉光光。”
大伙听完杨子竹的话，看着已经缺了两门牙的杨子竹，纷纷笑起来。
有些直接笑出声，有些则是含蓄无声的笑。
“有啥好笑，他们难道没有掉过牙齿吗？”杨子竹撅着嘴巴。
他这一说，大家又笑了起来。
不过大家没有讽刺他的意思，而是觉得杨子竹甚是有趣。
赵氏听完这对母子的话后脸黑了下来，呵斥道：“我儿子也不会说谎，还有你口中的小黄书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