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玄玉还活着只是我的假设,也许宁羽瑶发疯的原因并非是药物作用,还是先等宁羽宾醒来再作打算也不迟。”
宁羽宾醒来是在三日后。
醒来后便是头痛欲裂,根本忍耐不了,最终从口中溢出来的痛吟声将外面的萨拓吸引了进来。
看到宁羽宾醒了,萨拓去将其他人叫过来。
赫连楚坐在床边替宁羽宾拆开纱布看了眼伤势,取来了刀片和火烛。
看到这几样东西,宁羽宾顿时清醒,身体不禁往床里躲了躲:“赫连……长老,你要做什么?”
“替你清理伤口。”赫连楚把人拽回来,“你头上的伤很严重,需将木柴的碎屑从肉里清理出来,再加上长时间缠着纱布,闷着伤口,所以要将伤口周围的烂肉刮掉。会很痛,但好得快,你且忍忍。”
话音刚落,未等宁羽宾做好准备,被火烛灼烧过的刀片贴上伤口,宁羽宾蓦地睁大眼睛,张嘴咬住了拳头,浑身颤栗不止。
许久之后,赫连楚重新为宁羽宾缠上纱布。
宁羽宾出了一身冷汗,脱力地躺回床上,依旧头痛欲裂。
“宁羽宾,发生了什么事你还记得吗?”
闻言,宁羽宾想起来了……
他半夜被羽瑶的动静吵醒,起来便发现屋门敞开,宁羽瑶走了出去。
想到她这段时间里一直念叨的梦话,他有些担忧,便跟了出去,就在平常堆放木柴的地方找到了她。
“羽瑶,你又想做什么?你别胡闹了行不行?安安分分地待着,到时候跟着萨拓一起回雪域国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跟沐九歌过不去?”
不知是哪句话触到了宁羽瑶的点,他刚走近要将人带回去,宁羽瑶突然转过身来,高举着木柴,往他脑袋上狠狠砸下!
第一下他还是有些懵,只觉得后脑勺很痛,他恼火了,开口训斥了几句,接下来就是一下又一下地砸下来,他渐渐没了力气,到最后意识沉入黑暗,再醒来就是现在。
赫连楚将他们的猜测告诉宁羽宾,宁羽宾听完就摇头否决:“我也吃了院长给的药,但是并没有出现羽瑶的情况。”
“也许是你们吃的药不同。”沐九歌道。
宁羽宾看到沐九歌,脑袋又开始阵阵作痛。
“不是……”宁羽宾道:“那次夺取失败后,我和羽瑶就被院长关了起来,这点宁芫长老应该知道。”
矛头忽然引向自己,宁芫轻笑一声,耸肩道:“是,这个我的确知道,不过我当时在忙别的事,玄玉给你们吃什么药,我可不知道。”
“我和羽瑶被关在一起,院长每次让我们吃下的药都是从同一个瓷瓶里拿出来的……”说着,宁羽宾忽然一脸不自在,“你们也知道我这人胆小怕事,我怕那是毒药,所以……所以看到羽瑶吃下后我才吃的。”
话落,萨拓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雪域国的皇子与公主,就是这副德行!真是丢尽了雪域国的脸面!
“如果不是药,那宁羽瑶忽然发疯是为什么……”
她有灵力,可面对沐九歌的灵力攻击却用身体硬扛,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举动,肯定是有什么影响了她,才能让她深陷癫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