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雨无奈,人都在家里了,赶也赶不出去了。
只好说道:“那你,不要随便出去,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养了什么野男人呢。”
不知道会不会被浸猪笼。诶,管不了了,所谓伸头是一刀,低头也是一刀。
她只得认命。
下次见到氲姐姐,一定要跟她学一下武功,这种弱鸡样,随时能被威胁到的样子她真的是受够了。
“哈哈。”沈莫忧闻言不由笑出声,这小姑娘,倒是蛮可爱的嘛。
“你放心吧,我绝对会安安分分,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这样最好。”陈晓雨哼了哼,“我去处理一下痕迹。”
说完也不理沈莫忧,走出房间扛起锄头就又往山上走去。
古封城,一处别致的院子内。
吕迟和花泽厉正在亭中下棋。
“花容儿、”吕迟‘儿’化音刚刚出口,就被花泽厉打断了。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花容,难听死了。”花泽厉眉头狠狠皱着,显示出对这个名的深深唾弃。
“也就是你,搁别人你看看还能不能活到明天。”
“噗呲。”吕迟展颜一笑,风情更佳。
他道:“可这就是你的名啊,我觉得挺好听的。这世人谁不知道,花家的花容月貌,恰如其名呢。”
“哼!”花泽厉只是冷笑,当初取这名的老爹脑子肯定被堵了。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见再说下去花泽厉就要掀桌子了,吕迟连忙转移话题。
“你这次可是大方了啊。”他手持黑棋,轻轻落子棋盘,如闲聊般问道。
花泽厉知道他说什么,也落下一子白棋说道:“我只是相信自己的直觉罢了。更何况,哪怕只是陈夺,也值得。”
吕迟点点头。
两人不语,棋一直下着。
花泽厉突然开口问道:“你昨天去哪了?”
“嗯?”吕迟意外抬头看他,笑了笑,“陪美人观花去了,你找我?”
花泽厉:“没有。”
……
接下来的日子,曲氲一直窝在山里,对宝贝们进行特训。
早上要起来习武练功,下午就留在家里读书识字。
但光是这样,曲氲觉得还是远远不够的。
孩子们不能只窝在大山里啊,见不到人情世故,又如何能明辨是非呢。就算是她手把手的教导,也是不行的。
翻出之前花泽厉给的盒子,跟陈晓雨的一样,五千两和一座宅子、一座铺子。
她原本是想把宅子和铺子卖掉搞钱的,但如今想想又有了另外的主意。
或许可以去那里住一段时间,先让孩子们感受感受人间的烟火。
越想越觉得可行。
于是第二天,曲氲便带着孩子们出山了。
出山一次其实也不容易。别看曲氲轻轻松松就是一个来回,那是因为她武功高强,很多地方根本就不用回避绕路。
但对孩子们来说,就没有那么容易。
一路上有悬崖峭壁、有山谷深涧、高山流水、密林沼泽等等,很多地方还趴着不少毒蛇猛兽。
对曲氲来说,这倒也是训练孩子的一个机会,既然生在丛林,那就得适应。至少在这里,逃命的时候要比别人熟练、比别人快。
所以,对于那些艰难险阻,曲氲非但不绕路避开,反而让孩子们爬山涉水,遇林开路、遇水架桥。
孩子们毕竟年幼,一路上还是走走停停的。
因此,这一趟出山,她们一家子竟然从清早直到太阳归西,才算出了山,就离谱。
不过,收获倒是很丰富。
曲氲和几个孩子的背篓里都堆满了各种猎物,就这还是有些装不下丢了的。
这么多东西,曲氲想着,这一趟是要进城,这样背着也不是很好看,不如就送去给陈晓雨好了。上次也答应过小姑娘有空就去看她的,第一次正式登门怎么也得有个见面礼。
于是就带着孩子们向陈晓雨的家里走去。
陈家村。
“晓雨啊,怪不得你家天天吃肉,原来是家里不知道啥时候藏了个野男人。”陈晓雨的大伯母刘氏拉拔着嗓子,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晓雨,咱家的日子虽然难过了点,但你也不能糟践自己啊,你说你……”
陈晓雨冷眼旁观,几姐弟堵在门口,就是不让众人窥探。
见这女人属实不要脸,陈晓雨也没得怕的,比横,我陈晓雨怕过谁。
“什么偷藏野男人,刘花,有你这样当人大伯母的吗,巴巴的过来败坏侄女的名声。大伯偷人你不去说,还有脸”陈晓雨泪水横流,语气凶巴巴,把一个受尽委屈不得不愤然反抗的侄女形象演的淋漓尽致。
心中为自己的演技点了个赞。
“小贱人你说什么呢,我都看到夜里有人拿着野鸡啥的翻你家的墙进去了,还有这两天你家咋都飘着肉香呢。”被揭露自己看不住男人,刘花看到周围村民投来的目光,急忙出言道。
陈晓雨哼了哼,“你说看到就是看到了,我还说我看见你之前拔了秋叔家的禾苗,放了于奶奶家的田呢。还有,我家吃点肉怎么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