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虽然每天都有邮件联系,却没身份对她说多余的话。
所以他没办法不嫉妒许洛斐。
他最近和许洛斐见面依然频繁。
有时候是自己主动找他,有时候是圈子里共同的交集让他们聚集在一起。
驰早和许洛斐有不少共同的朋友,大多是长辈们生意上有往来,后辈们不得不走动的。
驰早其实跟那些人玩不来,但有些比较重要的人有社交活动,他也不得不去走个过场。
就像今天晚上,他得出席圈子里一个朋友的生日酒会。当然,也只是象征性地去坐一坐而已。
许洛斐自然比他玩得开多了。
这天的酒会上,他与那些人热热闹闹地说笑,喝酒,k歌。
圈子里的人其实都捧着许洛斐。
许氏家族作为家大业大的财团,是所有大中小企业家们都渴望仰仗的。
而且难得许洛斐性格很讨喜,不蛮横不摆架子,大家都喜欢跟他玩。
但驰早知道,许洛斐是个心里很明白的人。
哪些人适合深交,哪些人只适合喝酒说笑,他心里非常有数。
可这样一个聪明人,却又总会做点明知不对的事。驰早对他深感无奈。
许洛斐与那群人玩累了,很自然地回到他旁边坐下,掏出手机玩起来。
那些人却不肯放过许洛斐,抓着他起哄,非要他交代最近到底在跟哪位美女交往。
“到底是谁嘛,给点提示好不好?”
“为什么不肯说,难道是有夫之妇?”
大伙哄笑起来。
许洛斐也笑喷了,立即踢了那人一脚:
“去死啊你……”
“驰早天天跟洛斐在一起,肯定知道吧?”有人笑着问。
驰早只是耸了耸肩。
那些人实在问不出,只好放弃了。
“唱歌唱歌。”
今晚的寿星把话筒塞到许洛斐手里,
“瓜不给吃,唱首歌总可以吧,k歌之王?”
许洛斐总算没推辞。
许洛斐很擅长唱歌,他有一副迷人的嗓音,哪怕刚才还在跟人嬉笑吵闹,唱起歌来却总能一秒入情。
许洛斐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接过话筒唱起来:
“我以为要是唱的用心良苦,你总会对我多点在乎……”
大家立即被他的声音感染了,都安静下来听他唱歌。
许洛斐的声音伤感又深情,仿佛在唱他自己的故事:
“……我想唱一首歌给我们祝福,
唱完了我会一个人住,
我愿意试着了解从此以后,
拥挤的房间一个人的心有多孤独……”
驰早从前听他唱过很多次这首歌。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首歌听起来格外伤感。
也许是许洛斐唱的原因,也许是他自己的原因。
“……我已经相信,有些人我永远不必等,
所以我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
你不会相信,嫁给我明天有多幸福,
只想你明白,我心甘情愿爱爱爱爱到要吐……”
驰早终于还是坐不住,起身走出了房间。
开车行驶在灯火阑珊的街头,驰早感觉到自己的心态在逐渐奔溃。
那时信誓旦旦地跟她说会等她一年,这才过了多久,他却感觉自己已经等不下去了……
……
深秋时节,时玥每天来去匆匆,走过路两旁落叶缤纷的银杏树,往返于住处与工作室之间。
自从作品入围,她与工作室的小伙伴们一样,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中,忙得更起劲了。许洛斐也拿她没法。
《南亭之夏》的长电影已基本制作完成,在做技术测试阶段。
十一月中旬,帕克城电影节主办方给作品入围的单位发送了邀请函,邀请他们在十二月去参加影展。
整个电影节要持续10天,所有入围的作品会在影城的展厅播放,他们要派出一位负责人过去负责自己作品展出的相关事务。
之前工作室就已经决定好,让小橙去负责。不然工作室实在腾不出其他合适的人手。
近期电影要做成品打包,要发出去申请公映龙标,还要做后续的各种宣传剪辑,任务艰巨。萤之森的员工本来就不多,每个人手里都有很多工作要做。
另外,工作室不派更多人去影展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旅费太贵了。
帕克城电影节是全世界最有影响力的独立电影节。然而独立电影的剧组,其实都挺缺钱的。有些作品甚至是家庭作坊制作,参赛人员甚至连参展的旅费都承担不起。
萤之森虽然没穷到这种程度,但能省则省,毕竟后面需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钟皓担心小橙一个人应付不过来,给他从美国本土招募了几个电影学院的学生做志愿者。
志愿者并不难招,全美各地有很多电影学院的学生都在报名。因为这既是一次难得的学习的机会,学生们也能在工作之余,以工作者的身份进场免费看几场电影。
于是小橙带着大家的期待前往了美国。
在电影节开始后,他每天都在群里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