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是你遇到了刺客?”
坐在上首的人点了点头。
“我也太倒霉了吧,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短命将军也就是君天珞只觉得一口老血梗在喉咙不上不下的,真是从没见过如此胆大的女子,女扮男装,还走南闯北经商,明知这边在打仗也敢来,明知他是王爷是将军还一点都不怕。
不过宋韵也不是不怕,主要是她知道这王爷也活不了多久,怕他做甚。
“不过此事本王觉得与你没甚关系。”
“当然和我没关系啊,有点脑子的人想想也知道啊!”带着点嘲讽意味话语刚说完还没有给你君天珞回话的机会立马又表起了忠心,“我就一商人,赚钱才是我最大的目的,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我不是枭雄对乱世不感兴趣,作为老百姓不过就是求一个太平盛世罢。”
君天珞赞成地点点头,是啊,谁不想求个太平安乐,阖家团圆呢!
“会尽快解封放你们走的。”
得了他的答复宋韵心下到是有些落实感了,还是带着关心的疑惑看向了他。
“那王爷,什么时候能解封呢?”
“快了,只要抓到那个细作。”
也是啊,封城就是为了抓那奸细的,抓住了自然就解封了嘛!等等等等!宋韵瞥了眼面前的人,心中只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他们这群人的智商,她很怀疑,到时候她的棉花都生小棉花了他们也不一定能找得出奸细来。
“王爷,你刚的意思是细作想要栽赃嫁祸给我?”
“确实。”
“要不然,咱们将计就计,给细作来一场戏?!”
隔天驻扎的军营中,上下奔走相互传着一个好消息,将军抓住了那个细作,将士们士气大增,瞬间跟过年似的,一片喜气。
“诶,你听说了吗?将军抓到了细作。”
“我也听说了,可真是太好了。”
“那啥时候可以出兰城呢?”
“不知道,应该是快了吧!”
将士们议论纷纷之际,将军一行人正在营帐之中商谈。
站在下方的将领之中的木敢喜上眉梢啊,连眼角都笑弯了:“小老儿就知道就是那贼子,还是将军英明趁他放松警惕,一举抓获。”
“还不是你,差点坏了将军的大计!”
阿尔泰也在一旁附和道,一通指责让刚还欣喜的木敢有些说不出话来,确实他冲锋杀敌是一把好手,但是计谋方面就弱了些,只知道不爽上去干就完了。
“好了,木将也是为本将军着想罢了,此事就不必再论了。”君天珞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将所有人的目光引到沙盘处。
插着红色旗子的地方是敌军现在驻扎的地方,离兰城已非常近了,只不过他们如今靠着兰城的天险暂时能够抵抗,君天珞手上的蓝色旗子插在了一处山坳。
“子肃,你带领五百精兵从此处突围出去,带着本王的手谕去甘城请驻城刘启明将军速速前来支援,到时候从左方攻他们个措手不及!诸位意下如何?”
若是宋韵在此她就会知道了,站在下首身穿盔甲,一脸严肃且黑了也沧桑了不少的男人就是她从未见过面的新郎官了。
“是,末将领命。”
众人观摩沙盘又听得将军安排,都觉得这是个不错的计策,纷纷点头赞成。
“将军英明!”
入夜,温度骤降,哈出的气都在空气中形成了薄薄的白雾,安静得连鸟兽都不在鸣叫,潮湿阴暗的牢房之中只有微微跳跃的点点烛火,忽明忽暗的牢房更显恐怖。
正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的狱卒迎来了个未料到之人。
左前锋副参领,巴赫缇。
“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深夜到此,是有什么事吗?”
巴赫缇头发有些微卷,浓眉大眼,极深邃的五官,大如牛眼的双眸看着人的时候不怒自威,骇人得紧。
“细作在何处?奉将军口谕夜审细作!”
“这……”两个狱卒面面相觑,有些难为的意思在其中。
“大人可有令牌?”
“大人有所不知,王爷吩咐了见细作得手持令牌,无令牌者一律不得接近细作!”
“放肆!王爷口谕,误了王爷的事你们担当得起吗!”
两狱卒当场就赔礼,可态度依旧坚决。
“还请大人恕罪,小的们也是听令行事,还望大人体谅。”
见说不通,巴赫缇气得吹胡子瞪眼,二人依旧不为所动。
正当两人以为他离去放松警惕之时。
一道冰冷的银光闪过,两道从深可见骨的伤口中洒出,染红了阴暗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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