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安安的方式从不应该是任其自由放飞。
还在背后,提前为她铺路,为她处理后续错综复杂的繁琐关系。
他就该把锁在自己视线范围内,让她永远不能和他分开,连逃离的机会都不应该有。
迈巴赫开到婚居。
陆野薄唇抿紧,多一个字都没有和迟安安说。
迟安安觉得气氛莫名压抑,瑟瑟的往后缩过去,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狡黠地道:“夏家,我不出面了。”
“嗯。”
陆野没为迟安安解开安全带,而是扣开自己安全带,慢条斯理的走到迟安安车门边,只是随意靠在车门,摸出一根烟,用打火机啪嗒点燃。
从迟安安角度来看,依稀能看到打火机里幽兰的火苗。
她有种陆野要变态的想法。
想法太容易就验证了。
迟安安偷偷摸摸地爬向主驾驶座,想跑路,身后传来阴测测的目光。
男人直勾勾的盯过来,阴测测地质问:“想去哪里?”
“有风,我冷,关上车门。”迟安安一本正经说假话。
陆野不戳穿她,任由她假模假样的关上车门。
迟安安又悄悄爬回来,坐直身板,低头垂眸,宛若一个乖巧等被训的小姑娘。
男人黯哑低沉的嗓音传来:“关完了?”
“关完了。”
迟安安配合把戏份全都演完。
陆野只是勾唇,拉开车门,抓住她缩在椅子里的小脚丫。
她的小脚丫白皙柔软,不大不小,像是为陆野的手掌量身定做。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力道不重,如同隔靴搔痒,让迟安安痒得往后缩。
“陆野~”
嗓音不自觉发软发热,刺激得陆野口干舌燥。
见迟安安晶莹的双眸泪水涟涟,怕痒又不敢挣扎,像极了红了眼的小兔子,陆野没有松开,反而更加过分,“安安,夏锦玄什么心思,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
迟安安以为陆野说的是夏锦玄想骗她为他治病这件事,胡乱点头,瓮声瓮气的说:“这件事我知道。”
“原来安安知道啊。”陆野眼色冰冷压抑,嗓音含沙,眼神里带着不易觉察的阴沉占有欲。
“陆野,你饿不饿,折腾一晚上,你累不累,用不用我去给你下碗面?你一定想念我的厨艺了吧。”
她迈开的两道小碎步还没等走出去多远,登时被男人拦腰扣回来。
陆野眯了眯眸,眼底浮起一丝力气。
他闭了闭眼,不想自己的阴鹜吓到她,缓声道:“安安,你是在逃开我。”
“我没有逃开你,我就是想到我晚上没睡够,精神有点恍惚,所以你问我什么,我记性可能不太好。”迟安安并不知陆野想听到什么。
陆野心底的阴暗力气全无宣泄的闸口,浓密的长睫垂掩,高挺鼻梁下,薄唇淡淡,语气无澜地道:“好,知道你困了,抱你回去,让你睡个沉沉稳稳的觉。”
他垂眸看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我抱安安。”
迟安安我一愣,看见陆野弯腰,修长双臂穿过来,打横抱走她。
“别乱动。”他嗓音沙哑。
“嗯。”迟安安伸手,搂住他脖颈,“你还没有和我说雷虎的事?他是什么人,谁的人,我今天还在夏家看到了虞年月,可虞年月是送给秦西渡送给谢以寒,不太可以确定。”
“安安,今晚不谈外人的事,就谈我们。”他抱紧她,恨不能潜入自己的身体,嗓音隐嗓沙哑,“他们是谁,与我无关。”
“陆先生,你怎么突然这么肉麻。”迟安安咕哝着,语气调侃,“不过你说过会保证让夏意活下去,我心里就安了。”
他低低地嗯了声,略微松开一点怀抱,甚至来不及进主卧,只是脚尖踢开门。
阖上门的刹那,就是一室的温情。
待到狂风暴雨般的欲念停歇……
迟安安软绵绵地没骨头,出声抗议。
可她完全反抗不起来。
就算她真想反抗,也完全抵抗不住啊!
她真怕陆野让她一命呜呼死在床上。
那她真没脸再次重生了。
到了最后,迟安安求饶无果,只能昏睡着承受。
陆野低头看向小姑娘沉睡的容颜,低头在她额头上细细请问,嗓音低得难以分辨:“安安,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俘虏了。”
他不会再放迟安安出去。
她越是出去,越是有更多的人觊觎她。
她的美,应该只有他来欣赏。
她一切美好,从头到脚,哪怕是头发丝,也都是他精心饲养。
陆野初衷并没有想过要让迟安安活的肆意精彩,只想画地为牢,建造一座巨大的鸟笼,将这枚小金丝雀牢牢的缩在其中,只供他来欣赏,任何人休想窥探。
现在不过是走之前的路而已了。
陆野这般想着,嘴角笑意越浓。
……
迟安安再次醒来时,眼皮沉重,身体酸涩肿胀,骨头架子散开。
陆野抱她去洗澡,在浴缸里为她清洗按摩掐出淤青的纤腰和膝盖,然后他帮她刷牙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