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他的小丫头,的确不会作威作福。
可迟安安就只是嘴巴上怕怕,心里可就没有半点害怕的想法。
作威作福的次数可不止一次!
男人眉色清扬,眸光透露出温柔,呼吸平缓,“手腕平放下来,我给你涂抹药膏。”
“不止如此,还要洗澡。”迟安安控诉。
“一起洗?”
“我自己洗!”
迟安安不想再回忆被陆野带去小黑屋的经历,宁愿骨头架子散了,也要检查自己洗澡。
陆野执拗不过迟安安,放好热水,调试水温,裹住浴巾把人抱进了浴缸里,“你先在这里,我出去接个电话。”
“嗯。”
迟安安吭了声,歪头就枕在浴缸边沿,累的不想开口,嗓音发哑。
“乖点,别乱动,我马上回来。”陆野拿过毛巾在脸颊上垫好,在她额头上留下轻轻一吻,“要是乱动,小心这里的水被我压出来。”
“哼!”
迟安安乌溜溜的黑眼亮的出气,嘴角撅起来,很调皮,又有点傲娇。
陆野推开浴室门,来到落地窗边,眼底医术拿进涌出来杀意,“喂。”
“洲主,夏锦钰处理掉了,新闻在三分钟后会放出来。”
陆野垂眸,看了眼时间,还有三分钟刚好八点整。
早间档!
“嗯。”
“但有一件事,和夫人有点关系。”
“说。”
陆野深眸凝睇着远处的风景,可却深不见底的卷噬着一切。
对面男人说:“夏锦钰死在的那女人身上,和夫人模样有点相像,属下担心有人会联想到夫人身上,大做文章。”
“相似多少?”
“只是眼型,其余地方我们对比过,完全不一样。”
陆野一双深黑色的瞳,折射着阴沉且森冷的光,他那样聪明的人,自然很快就明白了。
“让他们放出去死因,想办法透露给三夫人是宁家派人杀的,用来压制宁安城的热度。”陆野沉声命令。
“是,洲主。”
电话切掉了,刚好三分钟左右。
夏锦钰喝酒,在酒吧里玩弄女人时,死在了女人身上。
场面尴尬,又让人滑稽。
夏锦钰死了,三夫人抵达医院收尸时,脸色灰白一片。
不少人在旁边说节哀。
宁夫人也过来,讥笑嘲讽着说:“三夫人可要节哀啊。老公废了,儿子还死在了女人身上,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三夫人面色狰狞,瞳孔里狠狠震颤,凝聚起巨大的恨意:“是你,是你雇人杀害我儿子!我儿子的死,和你脱离不开关系!”
她猛地扑上去,掐住宁夫人的脖颈。
宁夫人一下子被扑倒在地,喉咙里的空气飒然被抽空,上不来气的窒息感排山倒海的涌来。
她拼命的抠三夫人的手腕,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你……放开我!”
“我掐死你,给我儿子陪葬!”
三夫人杀红了眼,不管不顾就是要宁夫人的命。
宁安城一下来就见到三夫人要掐死宁夫人,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前,抓住三夫人的胳膊将人扯下去。
三夫人长而尖锐的指甲深陷进宁夫人的脖颈内,顺着指甲渗透出层层鲜血,让宁夫人进的气远远少于出的气。
“三夫人,松手!”
“再不松手,我就对您不客气了。”
三夫人死死盯着宁夫人,不把她弄死,誓不罢休。
宁安城见三夫人就要把自己母亲掐死了,直接出手卸掉三夫人的胳膊,将三夫人甩了出去。
三夫人被狠狠甩出去,扶住墙壁,顾不得自己脱臼的手臂,指着带来的保镖,狠声下令:“杀了他们,别让他们活着离开这里,出任何事我兜着!”
她不让宁夫人给她儿子陪葬,她誓不罢休!
宁夫人扶住宁安城手臂,讥讽嘲笑:“你这个疯婆子,自己儿子死在了女人身上,还要怪到我们宁家头顶,真是疯子!”
“要不是因为你女儿勾引我老公,会发生这一切吗!你女儿破坏我家庭,现在还买凶杀我儿子,我不会放过你!”
三夫人咄咄逼人。
宁夫人自然不认账。
“我女儿现在毁容了,还躺在病床上休息,怎么会杀你儿子!”
“是你,是你买杀手给我儿子下药!”
夏锦钰死了,三夫人是彻底没有任何指望。
她心里攒着一股强大的劲儿,猛地扑过去,推着宁夫人的肩膀往后一撞。
他们在二楼大厅,没有任何阻挡,三夫人扑过来的太突然,完全不给宁夫人一丁点准备,宁安城在恍神的功夫里,手中的宁夫人就和三夫人一起从二楼坠了下去。
“啊!”
楼下响起剧烈的尖叫声!
宁安城和所有人都往楼下看去,两个女人摔在了地上。
医护人员也跑了过去,将两人分开。
现场一片混乱中,医护人员都傻眼了,急速的送人去抢救。
一两个小时过后,医生摘下了口罩,摇了摇头,冲宁安城惋惜道:“我们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