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安安身体陡然一僵。
她眨巴了下眼,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看向陆野,“陆野,我不是故意的,你念在我是初犯,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初犯?”
陆野越来越看不懂迟安安,可她又引诱人忍不住去品尝。
他打横抱起迟安安,大步朝南山会馆里走去。
霍南风见陆野竟然抱女人离开,有点懵逼,“小舅舅向来不近女色,待在他身边那的女人都活不过三个月,那迟安安不会……”
“那小妖精命大的很,克死谁都克不死她!”
沈顾紧紧盯着驾驶座位,心头莫名不爽!
“沈哥,你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吃屎一样,不会是饥不择食了吧!”霍南风调侃了句。
可沈顾却真有种便秘的既视感,“刚才真是迟安安开车?”
“那可是真的,差点都快把我吓飞了,她还说自己是第一次开车,之前开的都是碰碰车!”
霍南风想到刚才,就有惊无险的长呼吸新鲜空气。
沈顾仿佛听到‘啪啪’打脸声!
脸,也火辣辣的疼!
迟安安又会射击,又会飙车,她之前不会一直都在装傻装蠢吧!
那她藏拙是为了什么,博得陆野同情?
一想到是这种可能,沈顾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赶紧跑回去告小状!
迟安安被陆野带回到会馆里的专用套房。
男人擒住她双手,把人压在沙发里,薄唇碾过她唇面,一次又一次。
吻,很激烈。
气息,越来越粗喘。
迟安安腰被他掐住,衣衫凌乱在沙发里,一副被璀璨过的娇花模样。
陆野单手撑在她耳侧,气息不匀,声音低沉:“让我看看,你还有多少能耐?”
“我的能耐很多呢。”
迟安安可怜巴巴的看他,竟然起了一丝恶趣味,“陆家主,要不要来挖掘呢?”
陆野见迟安安宛若妖精的看他,声音黯哑:“你在挑衅我?小朋友,上一个敢和我这么说话的人,并没有活着。”
他目光阴凉,就像是被雪山之巅的风扫过一般,冷,很冷。
“我不敢。
我和霍南风一起上来,那是我威胁他,因为我想见到你。
一日不见家主,就想得不要不要的!”
“故意来找我,你知道霍南风和我的关系?”
陆野抱起迟安安,指腹摩挲她红肿的唇瓣,而且还有点爱不释手。
迟安安摇了摇头,“我每天上学光顾着想你,哪里知道那一头杂毛,到底是谁?他说有一个大魔王要和他比赛,车技在全球都能上榜前十,我一想肯定是你,所以我才来的。”
她编完,都佩服自己的口才能力,将来要是不当个经纪人,都对不起自己!
“小朋友真会说话。”
陆野满腔的怒火被女孩轻而易举化解了。
“陆哥哥教的好。”
“你的车技是谁教的你?又或者是那个男人教的你?”
迟安安一怔!
她忘记这回事了,总不能说是上辈子的你教我的?
她脑海里思绪飞奔,张口就扯谎:“叶西迟!”
“叶西迟?男人?”
“不不不。”
迟安安急忙摆手,开启自夸之旅:“是女人!
是我以前上学时,一个人走回家,偶尔遇见的女人!
她看我可怜,就偷偷收留我做徒弟,教我射击还教我飙车,特别厉害,外人都称呼她迟爷呢!”
“迟爷?”陆野轻呵,“我觉得更像是称呼你自己!”
迟安安搂住他脖颈,亲了亲他唇角:“不是,才不是呢!
我的称呼是陆野的太太,老婆,还有他的亲亲小宝贝儿,小心肝儿。
才不是什么迟爷,那是我师父的。”
说起来,她上辈子对外一直称‘迟爷’来公布她的药品,但最后陆临渊却找人冒名认领,还假意欺骗她说为了打消陆野疑虑。
那她这辈子就用迟爷这个名声来让陆临渊身败名裂!
陆野喉结滚动两下,耳根泛红,指尖粗暴的扯开领带,装作若无其事的推开窗户,任由冷风砸到脸上,降降炙热的温度。
“那替我谢谢你师父,把你教得那么好,又交给我。”
陆野突然开口,眼底弥漫浓烈的杀意。
“是啊,我师父人很好,把我教得那么好,又把我交给你,你以后可要好好珍惜我。”
迟安安走到陆野身后,双臂从后拥到他的脊背,心里默念:“我以后也会加倍珍惜你。我会的一切都是你教我的。”
陆野身体怔住一瞬,低头见在他腰间乱摸的小手,耳根愈发泛热。
“安安,你别闹。”
“我没闹,你还生气吗?”迟安安嬉皮笑脸道。
“生气,我气的是你自己不把命当回事,刚才你从半山腰的路弯划过去,知不知道多危险!”
“……”
迟安安被训到不敢开口,乖乖低头任由陆野发泄。
她刚才在开赛车时,也觉得自己的半条命都甩在外面。
可想而知,当时陆野开着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