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透亮,白嫩又软,一双眼睛极其漂亮。
邢况抬起她下巴,眼神开始变得深,带了欲。
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颤声说:“你要干什么?”
邢况离她越来越近,在距离她的唇只有薄薄一张纸的距离时,哑声说:“亲你。”
话音落下,他贴了过来。
徐未然生怕两个小孩子会突然从楼上跑下来,始终很紧张,手指蜷着,被动地往后仰着头,承接他越来越深入的吻。
四周很静,只有两个人接吻时的黏腻厮磨声。
听到有人的脚步声,她立刻推了推邢况,从他怀里出来,稍微离他远了些。
邢明远和王星澜果然从楼上跑下来,一人抱着个很大的盒子,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开始拼乐高。
两个人又闹又吵,电灯泡亮得很刺眼。
邢况不满地啧了声:“你们两个能不能换个地方玩?”
邢明远顶嘴:“你能不能换个地方。”
“行。”
邢况起身,拉着徐未然跟他走。
邢明远冲他喊:“你干嘛要带未然姐姐走。”
“因为你未然姐姐是我的老婆,”邢况回头,看了小家伙一眼:“你有意见?”
邢明远气呼呼地哼了声,低下头一边拼乐高一边孩子气地嘟囔:“神气什么,我要是早出生几年,我一定把未然姐姐抢过来!”
徐未然被邢况拉进了他的屋子。
卧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被压着靠到了门上,唇上感觉到邢况炙热的呼吸和体温。
一声轻响,他伸手过去反锁了门,握住她的腰肢继续把她往门上压。
她抬起头,承接他急切的吻。他吻得太凶,把她下唇咬痛了。她不满地嘤咛一声,秀气的眉皱起来。
邢况离开她些,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拂过她泛了血丝的唇角,凑过去拿舌头舔了舔,把她唇上的血珠舔干净。
她头仰得有些酸,低下头喘了几口气:“你把我咬痛了。”过了两秒,气鼓鼓地说:“不跟你亲了!”
“我的错,”他诱哄似的,直接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两只手托着她,重新封住她的唇:“我轻点亲。”
徐未然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不用再辛苦地仰着头,她被拖到比他还高的位置,捧着他的脸俯首与他接吻,两条细瘦的小腿垂着,搭在他身体两侧,时不时随着他动作微微地晃。
舌头被他缠得发疼,身上越来越热,每一个毛孔都雾蒙蒙地舒展开,慢慢有了对他的渴望。
不仅想跟他接吻,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想被他温柔地爱抚。
可今天不能。
她艰难拉回理智,从他唇上离开。
因为长时间的亲吻,她唇上红得似血,一双眼睛里笼着娇媚媚的水光。
怯怯地看了他一眼,立刻收回目光,搂着他脖子趴在他肩上,声音小小地说:“你不要勾引我了。”
调子里满是撒娇。
邢况笑了声,在她耳朵边说:“是你一直在勾引我。”
他正打算再做些别的,门上咚咚响了两声,邢明远在外面不合时宜地敲门,大声冲里头的人喊:“哥哥我饿了!快饿死了,什么时候能吃饭啊!”
邢况很想把这个弟弟扔出家门。
第1章 🔒冬雪
下午王星澜要去医院做检查。
邢况事先预约过,到那之后可以直接找医生。
王星澜身体恢复得很好,并没有异常情况出现,已经可以像正常小孩那样生活了。
徐未然及时把这个消息告诉给王敬。
这段时间因为自己父亲的事,俞筱的心情很糟。警察那边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能够证明俞良山确实对多名女性实施过侵犯。不仅如此,在调查过程中,警方还发现俞良山曾数次贿赂收买公职人员,从中取利。
警方已经正式对他下发了逮捕令。不管俞家怎么想办法托关系,背后都好像有人在专门阻止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能把俞良山救出来。
俞氏集团岌岌可危,眼见就要大厦将倾。
俞筱自己的事业也受到了致命的打击。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无法承受接二连三的噩耗,被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变故压得喘不过气,窝在家里整天整天地哭,睡眠状况一天比一天差。
今天过来医院这边开药,看到了等在走廊里的徐未然。
俞筱已经能确认,她家所发生的这一切,都跟徐未然有关,是徐未然在报复她。
如果徐未然死了,那这一切就都可以迎刃而解。
俞筱阴沉着脸过来,恶狠狠地看着她。
“是你搞的鬼对不对?我们家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在搞鬼对不对?你见不得我好,想害死我是不是?”
徐未然神色极冷:“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吗,你做的坏事还不够多吗?”
俞筱一脸无辜:“我做过什么坏事?我这辈子都干干净净的,连只鸡都没杀过,能做什么坏事?”
“你自己心里清楚。俞筱,高中的时候你就跟我过不去,利用你大小姐的身份让学校里的人霸凌我,不让我在清才好过。我那时候没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