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弄头发干什么,多浪费时间,快把牛奶喝了继续做题。”
徐未然听话地喝了牛奶。
没过多久,相倪收到了成鲁旦的电话。成鲁旦告诉她,学校今天临时决定,请高级教师给高三年级排名前百的学生补课。
相倪一连声地应,去衣柜里找了个外套给徐未然:“然然,你快去学校吧。围巾也拿着。骑车冷,你坐公交车去上学,听到了吗。”
徐未然应了声,背上书包往外走。
邢况在小区外等她。
几天没有见,再见到他的时候,她突然有些羞赧。尤其是想到他昨天的话,她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邢况过来走到她身边,把她肩上的书包拿下来替她拎着。
看了她两秒,突然煞有介事地啧了声:“怎么几天不见,又变漂亮了。”
“……”
邢况牵住她,把她发凉的手包裹进掌心,带她往前走:“好像有点儿罪恶感。”
徐未然:“什么?”
他低头看她:“把小姑娘骗出来了。”
徐未然担心路上会碰见同一个小区的熟人,把手抽了出来,小声说:“那你带我去能学习的地方吧。”
邢况笑了声:“行。”
车子往东湖别墅开去。徐未然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去他住的地方,心里有些紧张,一路都扭头看着外面的行道树。
东湖别墅里依旧是空空荡荡的样子,偌大一个房子只有邢况在这里住,保姆阿姨会在固定的时间过来打扫。
保姆康敏是第一次见邢况往这里领人,稀奇得很,端了杯饮料送过去。
徐未然接过来,客客气气地道谢。
邢况在她身边坐下来,一只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打开了。
“陪我看个电影?”他问。
徐未然点点头。
康敏察言观色,做了个果盘放在茶几上,又去找了遥控器,把客厅里的窗帘关上。
忙完这一切,康敏知趣地离开了别墅。
别墅里就只剩了徐未然和邢况两个人。徐未然刚往后靠,感觉到背后横亘着一人的手臂,赶紧又直起身,在沙发里正襟危坐着。
邢况借着屏幕变幻的光线扭头看她,她一副很紧张的样子,睫毛颤了颤。明明没有用任何香水,身上却始终香香的。
邢况喉结动了动,手伸过去,揽住女孩细细的腰肢。略用了些力,把她从沙发里捞了起来,搁在腿上。
徐未然瞬时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与他对视。
电影里正在放一首悠扬的背景音,往本就不清白的空气里添了把旺盛的柴。
两个人谁都没有再看电影。
徐未然被他看得身上发烫,先败下阵来,怯怯地说:“你、你把我放下。”
邢况反倒把她搂得更紧了些,把她往怀里收了收:“抱会儿,不对你做别的。”
他在屋里穿得很薄,上身只穿了件黑色的T恤。徐未然的下巴搁在他肩上,感觉碰到了一样硬硬的东西。视线往下移,看到他领口下隐隐可见的一截锁骨。
线条凌厉,弧度很深,莫名地让人感觉性感。
她赶紧闭了闭眼睛,放空大脑,不让自己想乱七八糟的事。
可是慢慢地,又感觉到另一处不对劲的地方。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要低头看,邢况突然把她放回了沙发里,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声。
她把水递给他:“你不舒服吗?”
邢况咳得更厉害,起身往卧室的方向走:“你等我一下。”
“哦。”
徐未然乖乖在客厅等他。
可他说等一下,结果一直到了电影结束都没出来。
徐未然一个人看得百无聊赖,走过去他卧房门口,敲了两下:“邢况,你怎么还不出来?”
听不到屋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她背靠着门,对着空气叹了口气:“怎么还不出来。”
又过了会儿,背后的门突然动了,被人从里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