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年在家里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觉得伤口好多了。
几乎没有疼痛感,花卿颜的医术就是不一般。
不过,习惯了回家就和她睡在一起。现在他一个人占据一张床,感觉身边空荡荡的。
孤独!
不知道颜颜和小宝睡了没有……
慕君年决定去隔壁看一看。
才打开门。
就有人来禀报:“王爷。皇上传您和王妃进宫。但没说要带上小世子。”
“行,本王知道了。”慕君年笑了笑,眼中却是冰雪般的寒意。
所有人都在质疑小宝的身世,他也一直没有公开小宝的身世,就是为了等今天!
自他和颜颜成亲,皇后和太子没少在父皇跟前说他的坏话。
正好他睡饱了,进宫去打打脸,让他们清醒清醒。
这次,他要为妻儿正名!要让全天宸国的人都知道,他慕君年的妻儿清白无辜!
慕君年推开隔壁房间时,脸上的冷凛已经尽数散尽,变成温柔。
“爹,你小声点儿哦,娘在睡觉。”小宝抬手往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花卿颜四仰八叉的睡在里面,小宝和雪咕兽趴在床边守着。
如果花卿颜下来,雪咕兽就用自己的身体当肉垫!
“小宝,爹带你进宫见皇爷爷,好不好?”慕君年把小宝抱起来。
软软糯糯的小团子就像个小火炉,抱着怀里特别暖。
一直,暖到他心里。
小宝高兴的猛点头:“好啊好啊!又可以去宫里吃好吃的了!”
慕君年抱着他,在床边坐下。
花卿颜感觉到床铺往下陷,立刻醒了。
周身释放出强烈的杀气,睡意朦胧的眼迅速变得警惕。
这是一个常处于险境的江湖人的条件反射。
和他在一起后,她很少会有这种反应。
独斗慕君言,给她骨子里的自我保护意识又激发出来了。
该死的慕君言!
“夫君?”
在看清来人,和现在所处的环境时,花卿颜才放松下来,对慕君年笑:“你怎么来了?”
“皇上有旨,让你我进宫。想来是为了小宝的身世,你准备好了吗?”慕君年轻声问。
花卿颜不在意的摆摆手,打个哈欠准备继续睡:“事实胜于雄辩,有什么好准备的。”
“颜颜,你不是嫌对太子的惩罚太轻吗?让他禁足一个月,怎样?”慕君年含笑问。
花卿颜的瞌睡立时醒了,两眼亮堂堂的:“能行?”
“当然能。”
“那我们走,进宫!”
花卿颜爬起来,对镜匀发。
慕君年示意小宝出去等,他来到花卿颜身后,接过她手中的梳子,亲自帮她梳发。
“你会吗?”花卿颜很怀疑。
慕君年多矜贵啊,他自己的头发都是别人帮忙梳的,怎么可能会梳女人的头发?
“不会,可以学。”
慕君年骨节分明的手和着梳子一起,慢慢穿过她的乌发。
那种感觉很奇异。
明明没有肌肤相触,却在她身上带起一股电流,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栗了两下,整个人都有些发软。
“疼吗?”慕君年以为自己梳重了,放轻了手力。
花卿颜摆摆手:“不疼。”
慕君年放心一笑,继续为她匀发。
铜镜里倒映出俩人的的身影。
她坐着,他站着。她眉目如画,娇媚含羞。他风度翩翩,优雅如玉。
佳偶天成。
花卿颜在心里暗叹,自己都先看迷了。
“好了。”
慕君年放下梳子,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首饰,却不知该为她戴哪一支。
“夫君真厉害,都会为我匀发了。以后把发型也学学,就全套手艺都有了。”
花卿颜促狭的眨眨眼睛,挑了两支素雅又不失灵动的珠钗戴上,问:“夫君,好看吗?“
“好看!”慕君年颔首。
“那走吧!”
“嗯。”
景一已经备好马车,再加上有帝王派来的太监引路,直入宫门。
一天进宫两次,早上去荣华殿奔丧,下午去御书房。这生活过得真刺激。
去御书房前,慕君年派人把小宝送去漪兰殿。
“爹,我们不是要去见皇爷爷的吗?”小宝不解的问。
“小宝,你先去漪兰殿陪奶奶,稍后再来找皇爷爷。”花卿颜摸摸儿子的头。
虽然慕君年没告诉她,此次为何进宫。但她已经猜到了几分。
小宝听话的点点头,由景一送去漪兰殿。
慕君年和花卿颜进入御书房,恭敬有礼的跪下:“儿臣参见父皇!”
“朕想知道,你们夫妻有什么打算?”慕临渊坐在御案后,威严的问。
“父皇,儿臣不太懂您的意思。”慕君年道。
“哼!”慕临渊冷哼,“身为王爷,却私自在玄州成亲。你把君父放在哪里?”
花卿颜的心猛跳了几下。
慕临渊不会要借此治罪慕君年吧?
“禀父皇,主要是儿子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