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好奇谁是花卿颜的奸夫。
人潮涌动,花卿颜被撞得三百六十度转圈。
等她站稳时,身边已经空荡荡。
“娘,他们比我们还着急。”花小宝学大人的样子叹气,“为什么呢?那是我的爹,又不是他们的爹。”
花卿颜撇撇嘴。
还不是因为她名气太大?
不过,那男人真不是个好东西,藏了那么久都不肯出来,现在为了一座城冒头了。
狗男人,他还想当城主?做梦!
不把他大卸八块,已经很良心了!
“娘,我们快去看看!”花小宝催促。
前方人头太多,花卿颜足尖一点,飞上屋檐。
几个飞檐走壁后,他们成功穿越人群,来到榜前:“何人揭榜?”
“一个蒙面男,往城外走了。”
花卿颜:………
奇怪,既是来揭榜领赏,为何不直接去摄政王府?
“那个人给摄政王妃留下一封信。”
“在哪里?”花卿颜问。
“那人给我一两银子,托我把封送到摄政王府,不能随便给人。”
花卿颜掀开斗笠,露出真容。
“王妃!”
人们纷纷跪下,送信人更是恭敬的把信递上。
花卿颜展开信一看,脸色微变:那那个狗男人约她去城外五里坡见面,还说不准带慕君年去。
哼!
花卿颜冷哼一声,扭头往摄政王府而去。
“娘,是爹吗?”花小宝兴奋的问。
“不知道。”花卿颜冷着脸,“小宝,你回家去待着……”
“娘,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
花卿颜严词拒绝。
花小宝不依的噘起嘴:“娘……”
“来人未必是真的,娘带着你不好施展。”
花卿颜迅速飞回摄政王府,把花小宝扔进去,独自前往城郊。
花小宝瘪了瘪嘴,不甘心的和雪咕兽打商量:“要不,我们去找娘吧!”
“不不不,不行。”雪咕兽猛摇头,“会挨打的。”
“可是爹娘都不在家,好无聊。”花小宝坐在草地上,仰望蓝天。
什么时候他才能不当爹娘的累赘呢?
…………
城郊,五里坡
附近都是农田和村庄,花卿颜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一眼就看到琼树下的蒙面男子。
男人看起来身材高大,魁梧有力。
黑面巾遮住他的脸,只露出一双桃花眼。
一看这双眼睛,花卿颜就皱眉:眼睛不像小宝,身上的气质挺邪,怕是个假货!
花卿颜停下脚步,警惕的看着男人:“是你揭榜?”
“是我。”男人抖开皇榜,“花卿颜,我们又见面了。”
“扯下面巾,让我看看你的脸。”花卿颜道。
男人笑了,扯下面巾,露出一张邪魅的脸,:“那夜黑不隆咚的,你确定记住了我的脸?”
“那你呢?黑不隆咚的,怎么摸到我床上去了?”花卿颜不动声色的问。
“我受伤倒在你家后门,被人抬进去的。正好那夜,我中了情毒,便委屈你了。”男人说着,一步一步朝花卿颜走去。
花卿颜问:“我找了你很久,为何不肯露面?”
“你是尚书之女,我能轻易承认是我玷污了你吗?”男人笑了,桃花眼打量着花卿颜,色心渐起。
“那现在呢?你怎么敢承认了?”
“赏金太重,诱人。”
男人的目光落在花卿颜胸前。
花卿颜想起自己的胎记,问:“我凭什么相信你就是那晚的人?”
“你不是要我的心头血,治好咱们的儿子吗?我给你血便能证明。”男人拿出一只小白瓷瓶子,“血,我已经取好了。”
“呵,准备得挺充分。”花卿颜冷笑,“药不能乱吃,血也不能乱用。你且说说,我身上有什么胎记。”
男人皱了皱眉,道:“黑乎乎的谁看得到你的胎记?你要是不信我,大可离开。”
“我倒是记得,你身上有个特征。”花卿颜举步往前,“你肩后有颗凸起的痣!”
男人眼色大变。
花卿颜把的他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嘲讽的笑了:“你是假的。”
“花卿颜,我看你根本就不是诚心找我!既然如此,再见!”男人说着便要走。
花卿颜站着不动。
男人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追,又停下来:“花卿颜,你究竟想不想治好你儿子了?”
“你不是他爹,治不好。所以,你快滚吧!若让摄政王知道你乱揭打皇榜,必治你死罪。”花卿颜一副很替他着想的样子。
男人犹豫了一下,把装血的瓷瓶扔过去:“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如此念旧情,我也不能亏待你。这瓶血你带走,用不用随意。”
花卿颜没有接。
砰!
瓷器落地碎了,血流出来,洇进土壤里。
“你还真的不要?”男人震惊之余,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血液入土,异香浮起。
“有毒!”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