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寒熟练的掂了几掂,孩子便安静了下去。
花月容和萧越低声交换信息:“就是那个孩子!”
昭华公主大喜,朝风清寒跑去:“你中毒了是吗?别怕,我给你带解药来了。”
“谁说我中毒了?”风清寒抱着孩子后退了几步,冷凛的目光喝止了昭华的步伐。
她停下脚步,忐忑不安的绞着手:“花月容说的。”
“花月容?”风清寒清冷的目光越过昭华公主,落在花月容身上,“是你说的?”
花月容不安的陪着笑脸:“国师,我和师兄刚从凰宗归来,路上听说国师中毒,特来看望。”
“听说?听谁说的?”风清寒再问。
他中毒的事只有花卿颜知道,而且毒早就解了。花月容和萧越是来碰瓷,还是真知道内情?
“乾坤宫的人。”萧越说。
风清寒目光瞬变:“乾坤宫?”
“对,乾坤宫。”花月容急忙附和。
“那我中的是何毒?”
“这……”
花月容和萧越面面相视,答不上来了。
风清寒松了口气,目光趋于平静,他们是来碰瓷的。
“国师,你怎么样啊?”昭华公主担忧而深情的凝望着风清寒。
“我没中毒,他们在骗你。”风清寒说。
昭华公主脸色大变,扭头看向花月容:“你在骗本宫?”
“没,没有……”花月容干笑,不断的冲萧越使眼色。
事不宜迟,萧越突然朝风清寒发动攻击。
为了提高致胜率,他直接用上了花卿颜传授的紫凰神功。
“你们干什么?”昭华蒙了,抬手就去打花月容。
花月容不敢躲,只狡辩道:“师兄,师兄你在干什么?”
“我和国师切磋一下。”萧越说,手下招招杀是狠厉的夺命之招。
风清寒冷笑,抱着孩子灵活的闪避开。随后,几道深厚的掌风如无形的巨浪打向萧越。
萧越无法抵挡,惨叫一声从摘星楼摔下。
花月容脸都白了:风清寒好厉害!连萧越都打不过,那她更不值一提。
她连忙说:“国师,我师兄与你切磋,你为何痛下杀手?”
“擅闯摘星楼者,死!”风清寒的目光和声音一样凌厉如寒霜。
花月容躲到昭华公主身后:“公主,救命……”
“救你?你给我滚!”昭华公主勃然大怒,伸手一推。
花月容顺势一倒,从楼梯上轱辘轱辘往下滚。
现场只剩下昭华公主,她见势不妙也赶紧跑。
风清寒没有追,冷笑一声把怀中的婴儿交给大童子清欢:“以后这个孩子留在摘星楼,你们务必照顾好他。”
“国师,你怎么又带了个孩子回来?”清欢问。
风清寒道:“你们只管照顾好他就行。”
“是!”
清欢抱着孩子走了,风清寒松了口气。
长林已死,萧越还在惦记着花小宝。幸好他及时赶回来了,以后就让这个新收的小弟子代替花小宝留在摘星楼掩人耳目。
萧越从摘星楼坠下,摘断了两根肋骨一条腿。
花月容是自动滚楼梯,倒没怎么受伤。她费力的扛起萧越,准备逃离皇宫,找花笠仲保命:“爹,救救我们!”
“你们这是怎么了?”花笠仲诧异的问。
这位从凰宗来的萧越,据说是凰宗未来的主人,怎么搞残了?
“爹,我得罪了昭华公主和国师……”
“什么!”
花笠仲跳起来,“你疯了吗?”
“爹,祸已经闯了,救不救你看着办!”花月容跺跺脚,大声喊,“娘,救命!娘——”
宋氏闻声跑出来,不由分说就朝花笠仲吼:“月容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花笠仲怒道:“你知道她闯什么祸了吗?“
“不管什么祸,你都担着!“宋氏蛮横的吼完,带着花月容和萧越回院治伤。
花笠仲气得翻白眼:“这对母女是要气死我吗?还是我的颜颜好……”
花笠仲捋着胡子哀声叹气,自认倒霉的进宫去帮花月容善后——没办法,他有把柄在宋氏手中,一荣俱荣,一毁俱毁。
匆匆赶到紫宸殿,花笠仲还没来得及跪下请罪,高位上的帝王便热情的说:“爱卿来了,恭喜恭喜啊!”
花笠仲两眼蒙逼:“皇上?”
“恭喜爱卿,马上就是摄政王的岳丈了。”玄帝笑呵呵的,额前的十二毓明珠随着他的动作晃啊晃。
“什么?”花笠仲茫然的问。
“原来摄政王和花卿颜早已私订终身,这不,通知朕三天内给他们准备好婚礼。”玄帝笑道,“三天时间仓促了些,不过也无妨,能准备好。”
“皇上,您不是在和老臣开玩笑吧?”花笠仲颤声问。
他要当摄政王的岳丈了?他的梦想要实现了?他是在做梦吗?天啊,谁来掐他一把!
“婚姻大事,朕岂能玩笑?”玄帝道,“朕刚想派人去通知你,你就来了。正好,咱们一起商议下婚礼的规格。”
“一切但凭皇上作主!